轉瞬間,兩個身影就撞到了一起,一聲刺耳的金屬碰撞聲傳了出來,就像過去戰場上的武器的碰撞一樣,帶起一連串的火星。在這一擊之下,張少男手中的鋼棍一陣顫動,虎口一陣發麻,身體不由自己地朝後被迫滑動了兩步,腳下的沙地留下兩道很深的劃痕。
這才第一擊而已,張少男在心裡叫苦不迭,嘴不由得狠狠抽搐了一下。毛瑞濤這牲口不知道是吃什麼長大的,手上的力道這麼大,虎口一陣發疼。之前的在心裡覺得勝負在五五之數的張少男,不由地心裡一陣發寒,如果按照這個力度打下去自己不廢要要重傷,更別說幹掉毛瑞濤了,一邊想手上卻沒閒著。按照前世的單挑經驗,張少男迅速穩住身形,雙臂用力將壓在自己鋼棍上的鐵棍往前一推,趁著棍棒分開之際,迅速收棍朝著毛瑞濤的腰部揮了過去,帶起一陣疾風。
毛瑞濤也是群架老手,怎麼能被張少男這一手給陰到。腰部是人最薄弱的地方,一旦受傷,很容易傷到神經,更嚴重的是導致下身癱瘓。要是讓張少男砸到,這輩子別想好過了。看著張少男揮來的力度,毛瑞濤也是一驚,看來以前是低估張少男了,這一手玩的真狠。毛瑞濤沒等鋼棍落下,瞬間朝後連退了幾步,與張少男拉開了距離,張少男的攻擊也朝剛剛站立的位置揮了下去,那力道明明是想致自己於死地。毛瑞濤的腦門瞬間冒出了冷汗,看來張少男是抱著把自己乾死的目的來赴約的,那眼神裡的狠辣讓他心裡一顫,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好好學生的張少男嗎。
“濤哥,別被張少男虛張聲勢嚇到,他也就是隻紙老虎,趁這時候一鼓作氣幹翻他。”在一旁觀戰的劉文華看到毛瑞濤楞在原地,看出毛瑞濤猶豫,不由出言提醒到。“張少男那身板最多撐不過兩個回合,速度結束戰鬥吧。”
聽到劉文華說話,張少男收回揮出的鋼棍,朝肩膀上一靠,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張少男不怕被對手不擇手段弄死,最怕的是身邊的人背叛自己使陰招。劉文華雖然和自己不熟,終歸是自己的同班同學,這時候幫著外人對付自己這怎麼也說不過去,更沒有料想到劉文華會成為自己的又一敵人,成為一顆不*。劉文華和自己貌似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什麼會幫著毛瑞濤對付自己,還把自己看的這麼準,看來是一心致自己於死地。待這邊事了,這個不*自己一定要搞掉,不然什麼時候被這狗日的使個絆子,後果不堪設想。
“劉文華大班長,劉大文人,什麼時候成了毛瑞濤的狗腿子了,也出來做這種刨祖墳的事,不怕被班裡人戳脊梁骨。”張少男眼珠一轉,既然是敵人那就發揮下你的熱度,讓哥恢復點體力。單薄的體格,經不住這劇烈的運動,身上的汗一個勁地向外冒,被冷風一吹瞬間一陣冰冷,讓他不禁一個激靈。“張少男,你小子莫逞一時口舌之快,別以為我看不出你的打算。想借機休息恢復體力,做夢吧你。濤哥,幹掉他我估計不用兩棍的功夫了。”劉文華聽到張少男的話,臉上一絲惱怒沒有,反而冷靜地回應後就催促毛瑞濤向張少男攻擊。一旁的財主眼神一下子亮了,臉上散發的笑意被黑夜籠罩,沒有人察覺,心道“劉文華呀劉文華,你還是上了張少男的當了,毛瑞濤是你能使喚的嗎?”
果然,毛瑞濤聽到劉文華的話不由地皺起眉頭,眼神不由一冷轉頭往向劉文華,對著觀戰的劉文華不帶感情地說:“劉文華,你給老子閉嘴,老子怎麼做還用你來教嗎?嘰嘰歪歪的,真TM的煩人,要不是看在你還有幾分頭腦的份上,老子會這麼慣著你嗎。就此一次,下不為例,再這麼沒事瞎比比我不會再念以往之情了。”聞言劉文華就像吃了蒼蠅一樣,再也保持不了冷靜,想開口解釋什麼,最後張張嘴沒有說話。深深地看了一眼張少男,佈滿寒光的眼神又是一冷,心道:“張少男你等著,新仇舊恨我給你記著,等過了這茬,老子叫你加倍還來,此仇不報誓不為人。毛瑞濤,你夠白痴,被人當槍使還幫人數錢。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一點面子都不給,枉老子跟了你這麼久,這個仇我肯定會讓你還回來的。”在劉文華身邊的財主貌似感受到了劉文華的心思,不由地一陣搖頭,心裡卻再說此子再難有什麼作為了,不堪重用,看來抽空需要給毛瑞濤提個醒了。不服主之決斷,因責生恨弒主之人,不能留,否則後患無窮。
張少男一點不掩飾臉上的笑意,看著對面的毛瑞濤和劉文華窩裡鬥,心裡好不暢快。但是這只是能為自己爭取點喘息的時間,一會的惡戰怎麼應對他還是在心裡不斷斟酌著。看著劉文華不再說話的毛瑞濤轉頭對著離自己幾步之遙的張少男說:“張少男,不管是不是如文人所說你是在苟延殘喘,還是在故弄玄虛。這些哥都不在乎,哥在乎的就是征服,征服所有與自己作對的人,讓他們在自己腳下苦苦求饒,而你就是這裡邊的一個。張少男!!!納命來!!”說完,把手裡的鐵棍一甩過頭,又朝張少男的腦袋砸了過去,速度一下子提了比剛剛快了一倍不止。
聽聞毛瑞濤的話,張少男不由地在心裡誇了一句這貨已經有了一方梟雄的氣質,如果給他一點時間的話,稱霸一方也不是不可能。不等他細想,毛瑞濤兇悍的攻擊已經向自己衝了過來。“不能硬拼,要以智取勝。”張少男想到此處眼珠一轉,將鋼管雙手舉過頭頂,只聽到咚的一聲堪堪將毛瑞濤的鐵棒架在離頭頂上方巴掌寬度的位置,身體前傾不斷地向後倒退卸力。毛瑞濤哪能給張少男喘息的機會,瞬間抬起右腿,對著苦苦支撐的張少男肚子猛地狠狠踹出一腳。這一腳結結實實地踹在了張少男的肚子上,張少男受此一腳肚子裡的苦水差點吐了出來,感受到一股難忍的疼痛,瞬彎下了身子。趁你病要你命,毛瑞濤才不管你疼不疼,將手裡的鐵棍對著張少男的腦袋就揮了下去,眼中的兇狠不語言表,十幾歲的孩子都是熱血的,不在乎後果。更何況征服那令人瘋狂的享受感覺讓他迷醉,瘋狂地鐵棍帶著呼嘯朝著張少男砸去。
“啊......二哥小心!!”“二弟小心,大哥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