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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財主分析 殺機四伏

和唐婉菲從校醫務室一起出來,兩人在辦公樓下分開,各自離去。

分開的時候,唐婉菲一再叮囑張少男要小心點,別再讓鼻子受傷。

張少男只能無奈地反覆保證自己會注意的,對於鼻子受傷的真實原因實在是不忍心告訴唐婉菲。他實在是怕說出來,唐婉菲會殺他滅口。

考慮到後果嚴重,他還是將事實扼殺在腹語中,決定還是讓她繼續當那個美麗可愛萌萌噠神經大條的胸大無腦菲吧。

再想到那香豔的一幕,張少男還是一陣口乾舌燥,晃了晃腦袋努力讓自己保持理性不再去想剛發生的這一 場“白日夢”。

他在返回教室的路上,一直在考慮應對高飛的辦法。

對於張少男來說,現在的他已經是站在風口浪尖了,身上蝨子多也不差高飛這一隻。如果他真的要找自己的麻煩,也只有將高飛也收拾掉這一條路可走,哪怕他爸是高健。

光腳的還害怕穿鞋的,不行就剛一下唄,只是誰上誰下的問題。

毛瑞濤和高飛分別是學校學生會主席和副主席,因為他們的父親都是學校有頭有臉的人物,身邊聚攏了很多學校的混混和打手。老師們都或多或少因為看在毛強和高健的面子上,對他們也很是照顧。儘管他們一直惹禍鬧事,老師們也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最後也是不了了之。

正因為如此,很多被他們欺負過的學生也是有苦不能言,只能將牙齒打碎往肚裡咽。

他們倆關係私下很不錯,因為父母都是教職工,他倆從小是穿開襠褲一起長大的,所以感情跟親兄弟差不多。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的性格慢慢有了差異。毛瑞濤的父親是學校的教導主任,是校長以下的二把手。所以他的為人因為自己父親撐腰的緣故,處事囂張霸道,眼高於頂,四肢發達頭腦平常,受不得一點委屈。

對待身邊的朋友還算義氣,對待看不順眼的人也很是直接。就是直接讓手下找個時間給單 獨“約”出來談人生,然後就是狠狠修理一頓,肆意揮舞拳腳發洩自己。他不怕惹事但也擔心麻煩太大自己 兜不住,所以下手還算有度,但這個有度也不是一般學生能承受的。

而高飛的父親是初三年級物理組的組長,相對於毛強差的不是一點半點。所以高飛雖然猖狂,每走一步都都會很謹慎。他總是把自己的獠牙隱藏地很好,城府很深,做人也是很講義氣。但他的冷血殘忍,相比毛瑞濤只強不弱。

會叫的狗不咬人,但咬人的狗從來不叫。

相對於親手將對手打殘征服,他更喜歡的是坐在幕後看戲,做一個指揮家操作事件發展。

他更像一個陰謀家,一個幕後玩家。

敵人越強,他越興奮。他興奮起來,各種防不勝防的手段便會一波接一波,一套接一套地用在對手的身上。

用他的話來說,讓人感到恐懼的不是死亡本身,而是不知死神何時到來的未知恐懼。

如果說毛瑞濤在乎的是結果,而高飛更喜歡享受折磨人的過程。

所以,對於高飛,張少男是不能不防,這個對手太腹黑。

打了毛瑞濤,作為他兄弟的高飛不做點什麼,張少男可一點不相信他會這麼淡定看自己兄弟受欺負, 雖然這個“欺負”是他兄弟自找的。

就在張少男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身影正站在拐角處等待著他,臉上一臉焦急和不安。

當張少男出現在他視野中的時候,這個人眼睛就是一亮,急忙邁步朝張少男迎了過去。只是隨著他邁步,身影就像一座移動的肉山,身上的肉隨著每次落腳都會一陣亂顫,地面也跟著抖三抖。走兩步,他就會扶下鼻樑上滑落的金絲眼鏡,額頭上也不時滲出汗珠,可以看出他移動起來很是費力。

“主...主人,你終於出來了,可讓我等的好苦啊。”來人正是已經棄暗投明,選擇跟隨張少男做奴僕的毛瑞濤前跟班,人稱“財主”的金元寶。此時的他臉上堆笑,嘴裡對著張少男訴苦著。

張少男聞言看向站在身前的身影,因為正好面對太陽,對方個子又比自己高,所以他的眼睛被太陽晃的睜不開眼睛,只看到一個龐大的身影擋在自己身前。抬手遮擋了一下陽光,眯眼一看,不由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