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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不瘋魔不成活

“大概在你住院前的一個星期的一天,那一整天我們都沒有見到你,以為你去找你的夢中情人去了,也沒有怎麼在意。我和王哥可沒想到,到了快晚上的時候,你跑來找我們。說要跟我們一起喝酒,沒有多想的我們就跟著去了後門的小菜館,炒了倆菜,還要點3打啤酒。,我跟王哥還跟你開玩笑地說‘你小子是不是走狗屎運賺錢了,還是跟你的夢中情人有事啊'.本來很正常的一句話,沒想到你就彪了。

拿起啤酒就朝嘴裡使勁灌,一瓶接著一瓶,好像跟酒有仇一樣悶喝個不停。我倆看你狀況不對,就開始阻攔你不讓你喝了.本來酒量就不行,有點醉意的你甩開我我倆的手抬起頭,紅著眼睛看著我們說到’我對她這麼好為什麼要這麼對我。‘說完的你就開始瘋了,拿起酒瓶就又一陣猛灌。本來我倆覺得這件事就很簡單,以為你倆之間肯定出了問題,可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你的一句話讓我們沉默了好久‘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明明很開心,為什麼在我說出我喜歡她的時候,她卻說我們不可能的,說自己在初中是不會談戀愛的,並且是不可能喜歡我的。’

那時的你很傷心地說了好多,喝醉的你抓著自己頭髮發瘋了一般。我倆看著你很但心你出什麼事,一直安慰著你,直到最後你喝得不醒人事送你回家的時候,一直還聽你嘴裡說著‘巧兒,不要離開我,我真的很喜歡你的。’我們倆為你不值,更無可奈何。”馬漢深吸了一口剛剛點燃的草煙,對著靠在牆上認真聽著的張少男訴說著關於他知道的一切。一直剋制著自己的張少男在聽到重生之前他'自己‘和這個喬巧兒的事情,按理說這件事既然是在生病之前發生的,張少男自己不可能忘得這麼徹底。身體的不自然反應告訴著重生的張少男自己的不甘心,靈魂的刺痛讓他再一次陷入了前世自己的情殤的痛苦中。

看到張少男身體的顫抖,一直注意張少男情緒的王朝立刻丟掉香菸跑到張少男身邊急切地問道:“少男,既然過去了就不要再聽了,既然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就讓她過去吧。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學校美女有得是,何必這樣折磨自己”

“男哥,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不能這麼刺激自己。”馬漢也走了過來,手裡的草煙還點燃著,煙氣飄到了正在剋制的張少男身邊。張少男嗅著身邊草煙煙氣,想借煙味驅散身心的不適,可是感覺不怎麼管用的他對著馬漢說道:“把煙給我。”馬漢把煙遞給張少男,張少男接過以後便急切地深吸了幾口。吸進口裡的煙,順著喉嚨鑽進肺裡,暫時壓制住了內心的痛楚。

吐出肺裡的殘煙,張少男看著煙霧繚繞的房間,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對著身邊的馬漢說道:“漢弟,王哥,既然死都死一回了,好歹讓我死的明白一點。接著說吧,我會控制好自己的。”聽到張少男說的話,王朝沒等馬漢回話便打斷道:“你的反應告訴我你一直在剋制,我建議你不要一直剋制,想發洩就好好發洩一下。我們是兄弟,能幫你的就是幫你發洩發洩,真剋制不住,來就這好好打兩下,哥不會有怨言的。說好的有難同當,有福同享,我能幫的就這了。”

看著王朝用拳頭捶著自己的胸脯對自己說出了他的想法,張少男看著眼前的王朝和馬漢:“王哥,漢弟,有你們我今生就不白活了,就算這件事給我再大的打擊我都會好好地,我發誓。你們有這個心,我張少男記在心裡,但是傷害我的人,這輩子我不會放過。漢弟,說吧。”聽到張少男這樣說的話,王朝默默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眼神示意馬漢繼續說下去。

馬漢對著張少男和王朝點了點頭,開口又說了起來:“第二天,擔心一晚上你的我們相約去你家找你一起上學,可是沒想到的是你媽說你已經去學校了,生怕出什麼事的我們連忙追去了學校。到了學校的我們看見你一個人坐在班級發著呆,看到我們來了還笑著打招呼。我們覺得你太反常了,事出反常必為妖。你接下來幾天太平靜了,平靜地看不出一點波瀾,也不參加我們的日常活動,總是一個人時常發呆。每一次下午放學都不和我們打招呼一個人急急忙忙地跑了,每一次放學了都沒有見到你的身影。持續了好幾天,後來擔心你的我倆決定跟著你去看看你每天到底都去去哪裡幹什麼了。

那一天我們跟著你急匆匆跑出了教室,跟在你身後沒想到的是你並沒有去幹什麼自殘什麼的。只是躲在學校大門口不遠處,跟在喬巧兒的身後,一路上躲躲藏藏,你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她的身上,就連我倆明目張膽跟在你身後幾米你也沒有發覺到。看到你一天一天跟在她的身後,就像一個幽靈一樣護送她回家的你,我倆苦笑了一陣直罵你這個情種。明明光明正大的追妹子,最後變成了單相思,還非要一根繩上吊死。

沒想到的是還是被喬巧兒發現了我們,她跑到我們身邊打了個招呼,就很直白地對一直跟在他身後的你說了這麼一段話’張少男你個懦夫,就算不能談戀愛為什麼就不能做朋友嗎?就你這個樣子天天偷偷摸摸地跟著我一會偷偷幫我做這個,一會偷偷幫我做那個以為我不知道嗎。

我有手有腳的不需要你幫我,你越是這樣我越是看不起你。就算我要找男朋友,也不會找你這樣的屌絲,每天無所事事遊手好閒,以後不要跟著我了,我的事跟你半毛錢關係。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不要說你認識我,你不配'說完這個的她回頭就走了,聽到她這樣侮辱你,本能想上去幫你的我們被你一把手使勁地拉住了。

只看到你剋制著自己的情緒對著她的背影喊道‘喬巧兒,我愛你,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本來我們覺得她會回頭,可是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頭。傷心的你一個人呆呆地看著喬巧兒的身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路口,你一聲不吭地跑了出去。速度太快,我們都沒有來的及反應追上跑出去的你,你就消失在我們的眼前。我們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你,最後決定讓你一個人靜一靜。沒想到最後卻等到了你去醫院的訊息,讓我們懊惱不已,那個時候我們應該再去陪陪你,不應該那樣拋下你一個人在自己的世界裡舔自己的傷口。對不起,男哥,原諒我們在你傷心的時候沒有陪在你的身邊。”說完的馬漢上前摟住身體發抖的張少男,王朝也走了上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表達著自己的自責。

張少男再也忍不住身體的不適,一手握拳,對著腳下的水泥地,一拳轟了下去。一聲悶響,拳頭的疼痛刺激著張少男,一瞬間剋制住了自己心裡的疼痛,紅著眼睛看著窗外:“喬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