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鸞看著他滿含羨慕:“男人就是好,如果我是男兒身,要報仇也不會如此困難了。”說到這裡想到古安平的男兒身忍不住輕輕一嘆,就算是有男兒身想報仇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是她太想當然了。
聽到紅鸞的嘆息,孟副統領就知道她在想些:“古小弟,又瘦了。”
紅鸞低頭不語,過了半晌才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安平嫂嫂是個不錯的人,上次我生病的時候,她沒有少送補湯來;很賢惠的女子,是安平哥的福份。”應該放開了,她和古安平以後還是兄妹。
她並沒有失去,反而是多了一位兄長,沒有不好,不是嗎?雖然如此想,可是她的心還是微微抽痛,眼中又有了淚意。
孟副統領看到紅鸞的神色,知道她心中還有古安平,如此長情的女子當真是難能可貴:她不嫌棄古安平,是真得把古安平當作丈夫放在心中的,所以現在才會如此的不捨與心痛。這樣的好女子天下能有幾人?那天無巧不巧是紅鸞救了他,誰說不是天意呢。
當然,現在還不是說此事的時候;而且他的心情因為想起姨娘和妹妹來也不好,念頭一閃而過後就對紅鸞提出告辭:“想開就好,早些休息吧。明天,還有不少的事情呢。”然後想叫人進來抬他出去時,他忽然又道:“我極為不喜那個叫香梅的宮人。”
他說得很嚴肅、認真。
紅鸞愣了愣:“她,怎麼了?”香梅看起來還是能一用,是不是自己看錯了人?
孟副統領被紅鸞一問臉上有可疑的紅雲飛過:“沒有。”他怎麼可能說出自己的清白差點毀在香梅小手的事情?反正這段樑子,他和香梅結下了,此仇他也記下了——就是打死也不會說出去。
“她是不是做了事情,孟大哥盡說無妨;我當然是信得過孟大哥的,有事兒你不能明言的?”紅鸞看他的樣子自然不肯相信他的話,於是再次追問。
孟副統領因此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而咳了幾聲:“她沒有做事情,至少我沒有發現;我只是、嗯,我只是看她不順眼;從頭到腳、前後左右沒有一個讓我有看著舒服的地方。”最後他說出來的理由也牽強的很,可是他卻越說越理直氣壯的樣子。
紅鸞看他的神色忽然神秘一笑:“孟大人,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無錯不少字如果不好意思說,我給你去說好不好?我這人啊,保媒那可是一等一的本事……”她的話沒有說話,是被孟副統領打斷了。
是真得“打”斷的,孟副統領一掌就拍了過去,如果不是紅鸞做乞兒早已經養成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習慣,還真就要被他拍中:看那大掌也不像是沒有用力的,拍一下子絕對痛得很。
孟大人眼睛瞪大,臉也紅了,指著紅鸞抖著手掌半晌也沒有說出一個字來;最終他只憋出一句:“你、你、你休要取笑;那樣的女子就是洗地我也不用,你也快些打發她離開的好。”說完也不等紅鸞再開口連聲喚人,催促著人讓人抬起他來飛快的走掉了。
紅鸞看著那飄來蕩去的簾子撇撇嘴:“死鴨子嘴硬,明兒好事成了非要你一個大大的紅包不可。”
而此時的小平子正在問孟統領:“大人,您有急事如此迫不及待,就好像是要逃跑一樣。”無心之人往往一語中的。
孟大人臉上又紅了,不過好在天黑路上的燈籠光不如屋裡亮,不懼人看到;但是這樣的話,他越是心虛越不敢不答啊,怎麼解釋好呢?
“三急,人有三急啊。”孟統領終於想到一個理由,雖然不能大聲說出來但卻很容易取信於人;他能坐上統領之位自然是智勇雙全,這點小事還真難不倒他。
聽到他的解釋,不管是小平子還是其它人都理解了:是啊,大人查案可是卻在勤侍屋裡,自然只能忍著了;最後是忍無可忍了當然就會急燥些。
小平子等人很能體諒旁人的苦處,當下就飛奔起來:“大人您再稍忍一忍,很快就到了。”奔跑的間隙他還不忘問一句:“大人,香梅和翠環二人沒有事兒吧?無錯不少字您要查的事情可都查完了?還要不要小的們明天再來接大人。”
孟大人鬱悶了,卻只能答:“問完了,那兩個宮人沒有事兒。”他心神不寧的境況下答錯了話,直到轉過彎去時他才反應過來——如此,明後兩天休養時可就沒有理由讓人抬著去見紅鸞了。
他惱恨的真想把自己的舌頭的咬下來,聰明一世的孟大人怎麼可能會說出這麼愚笨的話來?可他偏生就是說了出來。
因為悔恨太過所以整個晚上孟大人都在宮中的侍衛房裡做夢,都在夢中對指著自己的鼻子的大罵;以至於早上醒來後他的頭都還在“嗡嗡”作響。
剛穿好衣服起來,在地上走動兩步試了試依然沒有多少力氣,現在就是三歲的孩子都能把他推倒在地上;苦笑著坐下叫人進來給他把飯擺上。
“大人,太子妃打發兩位公公來探望您。”進來的侍衛把食盒放下後,“順便”告訴他一聲;放下食盒的他飛快的、低低的道:“太子殿下去皇上那裡,聽說要在那邊用午飯。”
孟大人聞言眉頭微一皺,對侍衛輕輕點頭示意他知道了,並朗聲開口:“快請兩位公公進來坐,讓人徹好茶送上來,聽到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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