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舟心裡有一股在往外冒,爺爺和大伯父他們都不知道怎麼樣了;這人還糾纏不休,不說就不說吧!真是腦子有病,沒證件,她能進得來?
“不說就算了。”李沉舟臉色一冷,越過他就走;這兒人多的是,隨便逮一個也就知道大牢的地兒了。
“你站住。”青年軍裝男子疾步上前拉住她的胳膊,“這裡是軍區,你說你是特殊部門的人,那就拿出證件來,不然,不會讓你走的。”
李沉舟掃了他一眼,眸色冷冽,“你是腦子有病吧?我不是體制內的人,能隨便進得來?放開。”
青年軍裝男子明白這道理,只是……這姑娘長得著實不賴,又是同為同事,知道她的名字才好接近,沒想到把這姑娘惹惱了,真是脾氣大的姑娘。
“你不給我看,我就不放你走。”
執拗的言論,倔強的神情。
李沉舟只覺得看到了一個二傻子,手臂一震,將他的手震開,“別跟著我,否則,我能在這兒把你給卸了。”
“你先給我證件,我看過之後才放心。”青年軍裝男子追上來。
“碰!”
李沉舟一股靈氣甩出,把這男人掀翻在地;看著他在地上疼的直動身體,嗓音冷然,“再敢跟著我,廢了你。”
特麼的,她急著救爺爺,這人是那個疙瘩裡放出來的人?簡直就是神經病。
青年軍裝男子一看她走遠,顧不得身上還在疼,翻身而起,疾步追上,又去拉她,“別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軍區有軍區的規定,還請你遵守。”
威壓釋放,鋪天蓋地而去。
青年軍裝男子全身一僵,猶如泰山壓頂般,不過片刻的功夫,便是全身無力,手無力的垂了下去;‘碰’一聲悶響,直直倒在地上,望著她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出來。
李沉舟冷哼一聲,轉身走開;這次沒有直接去找人問,而是轉道去了特殊部門。
走進四合院,院子裡一陣歡聲笑語;李沉舟算了算日子,還真巧了,今兒還就是每個月齊聚的日子。
“李前輩?”
剛走到武清璇的辦公室門口,就被眼尖的樂時看見了。
“李前輩,您怎麼過來了?武部長正在和我們討論怎麼處置李鳴慎一家子人呢。”苗清一看到李沉舟,臉上立馬笑開了花。
純德和尚和雲虛子笑著打招呼,“李前輩,好久不見,您可算是回來了,我們都怪想您的。”
李沉舟似笑非笑的掃了兩人一眼,“你們是想被揍了?”
“瞧李前輩說的,我們又沒有受虐傾向,您要是不揍我們,我們會更想您的。”雲虛子虛笑一聲,默默退到角落裡。
純德和尚溫和淺笑,面容不該當年,“李前輩,您這話說的我們都不敢想念您了;之前苗清回來說見到您了,還說您現在才十五歲,我還不大相信。不過,您放心,有武部長作證,我是信了的;和尚很欽佩李前輩,小小年紀就便已經青出於藍,讓我等慚愧。”
“缺德和尚,你就別文縐縐的了;李前輩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別在哪兒擋著,讓李前輩坐下再說。”武清璇發了話,純德和尚怕熱鬧這倆個不能惹的女人,笑眯眯,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兩步。
武清璇拉過一把椅子,“李前輩請坐,今天是大家齊聚的日子,李前輩這些年不在這邊,等有空了,我和李前輩好好說說這些年發生的事情和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