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佑透過神識看到那畫相,也是十分吃驚。難道是他們事後找到了那幾個保鏢打手,根據他們的描述畫出來的。
方天佑也聽說過一些刑偵專家,憑藉證人的描述,可以畫出犯罪嫌疑人的面相,可是也不可能這麼相吧。
“一定是那顆灰色的珠子有什麼問題,那上面好比被人裝了一個類似跟蹤器一樣的東西,或許是誰附了一道魂力意識在上面,所以我殺死莫笑瘋後,被人感應到了。”方天佑再次肯定了自己當時的推斷。
“眉毛倒是有點像,可是那人下巴好像沒有這麼尖,額頭比這畫像上的要寬要亮。”沈胖子仔細回憶對比著畫相說道。
“還有一點,畫相上的人好像很兇,而我們剛才遇到的那小子簡單就是一個土鱉,說話都低三下氣的。”那濃抹豔妝女子也說道。
黑袍老者默默地聽著兩人的話,又悄然將畫相收了起來。車內一時沉默了下來。胖子和他的小情人更加忐忑。
“師父,要不要派人去查探一下剛才那小子的來路。”朱思聰打破沉寂,邊開車邊對黑袍老者說道。
“不用了,既然對方有意隱瞞身份,要查也是查不到的,我估計剛才你去問話時,對方已經藏在暗處,注意上你了。咱們在明,他們在暗,還是小心為妙,保住手中的東西要緊。”老者思索了片刻後說道。
“是,那沈胖子兩人?”朱思聰輕聲問道。
“男的丟下車去,女的帶走吧,正好你家的那幾個我已經玩膩了。”黑袍老者玩味地說道,語氣中充滿著陰邪。
“是!”朱思聰聽老者說到家裡的幾個已經玩膩時,臉上明顯有些尷尬,卻馬上又很順從地答道。
“將沈胖子丟下車去!”朱思聰朝後排的保鏢說道。
“別,別,朱公子,有話好說啊。”沈胖子早已經聽出了黑袍老者語氣中的不善,連聲討饒道。
“不要,沈胖子,你可別丟下我一個人,我不想和他們走。”那濃抹豔妝女子也聽出了黑袍老者似乎喜歡玩弄女人,臉色大變。
但那保鏢哪裡會聽兩人的,一手開啟車門,一腳就將沈胖子踢下了車。那濃抹豔妝女子開啟車門,看著飛快的車速,聽著沈胖子被丟下車後的慘呼,全身變是一抖,再不敢跳下車去,而保鏢就在她遲疑間,嘴角掀起一抹嘲諷,伸手將女子身邊的車門關好。
將沈胖子踢下車後,保時捷若無其事地繼續朝著前方駛去。幾分鐘後,方天佑的奧迪車路過了沈胖子身邊,卻見他正深一腳淺一腳地邊走邊想攔下計程車。
方天佑見他還能走動,知道並無大礙,只是從他臉上,手上的擦痕來看,以及臉上痛楚的表情來看,只怕也受到了不小的教訓。
方天佑並沒有同情他,這樣的人受點小教訓也好。想了想後,方天佑又決定給“龍盾”組織打一個電話。
“龍盾”給分配的那隻手錶可不光是計時,還有定位和手機通話功能。方天佑打電話只是想讓“龍盾”組織查一下朱思聰的背景資料。
他口口聲聲稱那位老者為師父。而那位老者顯然又是玄陰教的人,難道說這個朱思聰生意人、企業家的身份只是外表,其實卻是一個玄陰教徒。
“龍盾”有專門的後勤情報人員,相信對於這樣身份也算顯赫的俊傑人物,應該會有相關的身份資料。
果然,沒過多久,“龍盾”那邊就傳來了朱思聰的資訊。原來這傢伙也並沒有大本事,只是因為繼承了家族的企業、財產,才當上這個什麼董事長的。
而且據資料顯示,這傢伙是個典型的二世祖,吃喝玩樂,樣樣精通,還喜歡在家中搞一些極為香豔的奇葩派對。
朱思聰駕著保時捷駛入了一座寬敞的別墅,從獲得的資料情況來看,應該是這位朱家紈絝的銷魂窩。
保鏢將那濃抹豔妝女子帶到了別墅的偏僻房間,黑袍老者則和朱思聰一起來到了別墅的一間秘室內。
輕輕地開啟仿古盒子,黑袍老者眼睛頓時一亮。朱思聰的身體則輕輕地顫抖了一下,就好像受到冷風吹襲一般,全身禁不住打了個寒噤。
“果然是聚陰法器,裡面的玄陰之氣濃烈異常啊。”黑袍老者眼中射出貪婪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