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將!這是我鬼巫門的養鬼術!”鬼巫門門主驚詫出聲。鬼巫門的修煉本就與鬼魂有關,對於陰魂陰鬼自然最為敏感。
“什麼!”其他人聞言,也注意到了剛才消失身影的詭異之處,警惕之心大起。
“不是警告過你們,要神廟外耐心等候嗎?這麼冒失地闖進來,差點壞了巫門的大事!”正當眾人驚異間,一道憤怒的聲音自神廟內響起,隨即一道青灰色身影閃現在了巫神雕像前。
“你,你是小巫!”眾人看清眼前的身影,又是一驚,原來這道詭異出現的身影正是之前被巫神加持了的小巫。
“你把樊長老怎麼樣了!”血巫門門主與樊長老交往多,受到的好處也不少,況且樊長老還答應以後給他更多好處呢,所以他最在意樊長老的生死了。
“樊長老為了成全我,耗盡了所有巫力和生命精血。他是我巫門的驕傲!”小巫語氣低沉,似乎有著無盡的悲切。
“什麼!”眾人聞聽又是一陣心驚。
“剛才那鬼將是你召喚出來的!”鬼巫門門主則是震撼地道。他明白剛才那隻鬼將的威勢比鬼巫門召喚的鬼可厲害多了。
要知道那鬼將剛才可是震住了各位門主的,雖然它是仗著突兀偷襲,打得眾人一個措手不及,最後也在眾人聯手一擊之被打散,但這份威勢也已經是極了不起了。
“我得巫神加持,被巫神神力洗禮,自然精通不少巫門秘法,召喚一個鬼將有什麼好奇怪的。”小巫淡然答道。
“巫神加持,神力洗禮!”眾人聞言,都是倒吸了一口氣,臉上神情極為複雜,猜疑、羨慕、驚駭兼而有之。
小巫卻並不理會他們,只是看向樊佰川說道:“樊佰川,你忘了樊長老在神廟中的交待了嗎?”
雖然帶著面具,讓人看不清神色,但任誰都可以從小巫語氣中聽出幾分威嚴與責怪!那語調不是在詢問,而是在斥責。
樊佰川聞言,非但沒有懊惱,眼角甚至還掠過一抹喜色。因為小巫現在說話的腔調,分明與太上長老一樣!
而且小巫這話一語雙關,對外可以指的是巫神顯現後在神廟中召見過樊佰川,實則樊佰川知道小巫講的是,曾爺爺半個月前在神廟告訴自己移魂奪舍的事,兩人對此進行了一番密謀計劃。
從這兩點,樊佰川已經肯定曾爺爺奪舍成功了,面前的小巫就是自己的曾爺爺!
“佰川不敢,全力培植小巫,不,巫王,是太上長老最後的遺願。黑巫門願意繼承太上長老遺願,奉您為巫王!”樊佰川說著,恭敬地向小巫行起了鞠躬禮。
“巫王?樊長老在前幾天的巫王大賽確實說過要立他為巫王……”鬼巫門門主見樊佰川承認小巫的巫王地位,也配合著提醒眾人道。
“樊長老在時,我們確實給他面子。可是如今樊長老已經走了。這小子夠不夠格當上巫王那又是兩說之事了。”操著花斑毒蛇的蠱巫門門主伍三娘質疑道。
雖然說樊長老和黑巫門一副大公無私,一心為了巫門的架勢,而眼前這小子也確實在眾目睽睽之下得到了巫神的加持洗禮,可是想到這個小巫與黑巫門的關係,伍三娘心中仍然覺得不爽。更何況這個小巫看來如此年輕,又來歷不明,伍三娘哪裡會服他。
“伍三娘,前幾天巫門大祭的時候,大家可是都達成了一致目標,要讓小巫得到巫神親睞,培養他當巫王的。如今怎麼反悔起來。”血巫門門主勸解道。
“當時我們確實達成了共識,但更多的是看在樊長老的面子上,至於眼前這個面具人,我們並不太瞭解,有沒有資格當上巫王,確實是值得商榷的事情。”這次說話的卻是白巫門門主。
白巫門雖然明面上與黑巫門沒有什麼衝突,但暗地裡一黑一白還是較著勁的。小巫再怎麼說也是由黑巫門先培養的,就算成了巫王,以後也肯定是與黑巫門走得近些,這是白巫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我黑巫門為了巫門耗費了大部分資源,如今連太上長老也耗盡了他最後的力量,你們怎麼能出爾反爾呢!”樊佰川氣憤地說道。
“那是你黑巫門自願的,我們又沒有逼你黑巫門。”伍三娘撇了撇嘴道。
“你……”樊佰川被伍三娘氣得不行,正要爭辯,小巫卻揮揮手止住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