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妃看向花宮女:“哦,宮裡什麼時候有這樣宮規?我倒是第一次聽說,你給我解說解說吧。”
花宮女抖著嘴唇把她昨天對紅鸞等人的說辭拿出來應對,說完後連連叩頭:“娘娘,奴婢也是一片好心。”
柔妃一笑:“花宮女還真是這些宮女的再生父母,連出宮後的嫁妝都為她們想好了。”
她的宮女在一旁又道:“娘娘,這些宮奴白天來御花園當差,晚上的差事並沒有停下來。”
“什麼?”柔妃臉色一變,盯著花宮女道:“此事,你要如何分說?也是為了她們好不成?”
花宮女抖著嘴唇開開合合幾次,卻什麼託辭也說不出來。
柔妃一指那些載種在盆裡的花木:“你知道不知道這些花木上有多少人的心血,你知道不知道這裡每一株花木要多少銀錢?你又把皇家的體面置於何地——我們皇家就是這樣待家奴的?傳了出去讓天下百姓如何看待皇上、看待皇家?”
一句接一句,一句比一句重,最後一句落入花宮女的耳中她直接軟倒在地上:死罪,當真是死罪啊。
柔妃看著說不出話來的花宮女:“哼,你自回去找花女史,我在宮中等著你們前來分說。”說完帶著人走了。
她沒有立時發落花宮女,卻並不是想饒過她;其中的用意紅鸞到了後來才明白:讓花宮女去找花綻放,就是讓她們反目成仇,對兩個人來說都是折磨;而且對花宮女來說現在的每一刻都是折磨,驚恐如影隨形的跟著她——柔妃對她們的惱意居然如此之深。
大好的陽光灑滿了皇宮,就算是宮中最偏僻的宮奴院落裡同樣是鋪了一地的陽光。
花綻放此時正躺在床上聽一個宮女回事:“有人送了不少的銀子,為了在這次出宮的宮奴名單裡添上紅鸞的名字。”
“什麼人?”花綻放的眉頭挑起:“她一個剛剛入宮沒有多久的宮奴,宮裡哪裡有人?”
“伺候劉公公的一名太監。”
“劉公公?”花綻放坐起來:“那太監和紅鸞是什麼關係?”
“不知道。”
“為什麼要為紅鸞活動出宮的事情?”花綻放又問一句。
“不知道。”
花綻放卻沒有生氣,只是道:“你那邊細細的查一查,我這邊也仔細些。”
“一個宮奴,要出宮便讓她出宮,值得我們費這麼大的心思?”
“值的。”花綻放眯起眼睛來:“如果和承露殿的那個賤婢的事情有關,如果和劉秀的死有關,你說值不值的?而且,如果和這些事情有關的話,又怎麼能讓她活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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