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上的宮人回頭就向外跑去,紅鸞冷冷怕道:“跑,跑得快一些去報信;尚勤局的門認識不,不認識我打發人給你們帶路。”
就這麼一句話讓趙女史的人都停下了腳步,人人都靠向牆邊不敢再亂動;開玩笑,她們所有人全身上上可都有傷在,全都是拜紅鸞一人所賞,誰還敢違紅鸞的意思讓她追上再一頓痛打:比起那些太監來,紅鸞的勁頭兒還要大不少,真把她們痛壞了。
她們並不知道紅鸞是要被三急逼瘋了,所以才會生出那麼多的力氣來;如果現在再讓她打人,她的力道絕不會像剛剛衝進來時那麼大。
只是趙女史的人都已經被紅鸞衝進來的“瘋狂”嚇破了膽,再看到她毫不在乎的痛打自己家的女史大人,她們完全弄不明白紅鸞是人了:明目張膽的打上官,她真得不怕尚勤和尚宮大人嗎?
連女史都敢打的人,昨天打了三個今天打了一個,身為宮人的她們很自覺的靠邊站,不想招惹這位小祖宗了。
宮奴院是紅鸞的宮奴院;在她自屋裡出來坐下後,女史院中不少的宮奴都眼中泛光,知道她們以後是過好日子還是苦日子,全在紅鸞一人身上;看到紅鸞乾脆利落的收拾趙女史後,便有人跑去放開了杏兒等人。
宮奴們相信,只要紅鸞的精氣神在,她們的好日子就一定會在。
趙女史原本認為已經拿下的宮奴院,就在紅鸞闖進來後完全失去了掌控:宮奴們完全不像她印像中的那個樣子,反而生出了她難以想像的膽子——要知道她可是女史,宮奴院的監察女史,而紅鸞算個東西?這些宮奴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杏兒、小順子等被人扶上來,人人都是傷痕累累;看得紅鸞心頭怒火又盛回腿就給了趙女史兩腳:“你敢對我的人下毒手,今天我扒了你們的皮。”咬牙切齒,完全不像是開玩笑。
小順子卻咬牙行禮:“小的懇求一件事情,”他狠狠的看向一旁的宮人:“讓我們自己動手報仇。”
“好”紅鸞要的就是有血性的人,當即一口答應下來:“你們只管打,打死打活全由我來擔著。”
杏兒等人謝過紅鸞轉身就撲向了宮人們:“你們再打我們啊,打啊,你們不是人多嘛,怎麼現在不打了。”他們可是一肚子的火氣要發洩。
收拾完宮人後,小平子雙眼冒著光的看著趙女史,手一揮:“上”他帶頭撲了過去。
“你們敢?”趙女史不敢相信杏兒這幾個宮奴敢對自己動手。
杏兒一拳就打得她烏眼青:“你現在知道我們敢不敢了,大人?”敢打我們?今天不打得你遍體是傷,你就不認姐是誰杏兒和二丫、招娣是百般的招術使出,直到打得自己傷口裂開,實在是痛不過才住手。
趙女史的頭髮也亂了,衣服也破了,主要是已經面目全非;她真得是欲哭無淚,宮規呢?她入宮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見過宮奴敢動手打人的,更何況是打她這個女官;今天,她見識到了。
紅鸞看著趙女史一笑:“你看,你請的人來了。”
趙女史被笑的全身發冷,不過看到來人後她還是抬起頭來:“兩位姐姐,我們了現在就在去慈安宮……”
來得正是馮女史和季女史,季女史斷喝一聲:“誰是你的姐姐。”然後對紅鸞擠出一絲笑容來:“此事同我們姐妹無關的。”
紅鸞請她們三人坐下:“我知道。”卻問也沒有問姜女史怎麼沒有同來。
趙女史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上前拉住季女史:“昨天姐姐被她一個小勤侍帶人打了……”
“你這是在哪裡跌倒的?”馮女史真想把趙女史的嘴巴縫起來:“跌得這麼重跌暈頭了吧?無錯不少字昨天我們和紅鸞勤侍齊去尚宮局辦差,何曾有過口角之爭?我們和紅鸞勤侍可是好姐妹。”
開玩笑,現在就是打死她們、她們也不會承認昨天被紅鸞打;就算是有再多的人看到,她們也一口咬定沒有那麼回事兒。
趙女史的嘴巴張大了,她後知生覺的張大了嘴巴,看紅鸞的目光裡全是驚懼:她真得不知道在尚宮局裡發生了,但是能讓季女史二人極為否認發生的事實,那紅鸞豈是她能招惹的人?想到她還妄想把宮奴院弄到手中,想到她剛剛讓人圍攻紅鸞,她的汗水淌下來的同時,眼前一黑暈到在地上。
她不知道的事情很多,可是她至少明白一點,紅鸞如此大鬧後連尚宮大人也不敢治罪,任由她回到宮奴院來,那紅鸞定是極得太后娘娘的歡心啊;得罪這麼一個人,以後在宮中她還有活路嗎。
紅鸞卻由不得她一暈了事,一盆冰水兜頭潑下去指著地上的兒狼籍道:“這此壞掉的東西都是宮中之物,登記造冊在案,大人你是賠呢?還是——?”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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