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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9章 手足 660章 餡餅不是人人愛

福王的拳頭動了動依然沒有舉起,他知道早晚會和他的皇兄刀兵相見,也不知道在心中默想過了多少次這樣的情形,可是當真要面對時他才知道有多麼難的:眼前的人是他一同長大的兄長,曾經他們一起調皮一起挨罰,曾經他們一起笑一起哭,曾經兄長輕輕的抱住他、安慰他……,所有的那些過去的事情,他以為已經忘掉的事情霎間湧到他的腦中。

讓他根本無力舉起他的拳頭,他真得做不到對他的兄長揮拳;他再次擋在皇帝身前抬頭,眼中已經帶上幾分懇求:“皇上,求您就成全二弟吧;”他咬牙:“如果您成全二弟,二弟我、我……”他合上眼睛:“願意永遠做你的好二弟,就像原來一樣;有誰想要傷害你,就要先過我這一關。”

他等於是放棄了爭奪,等於是在向皇帝真正的稱臣,只要皇帝肯答應他;因為在很久之前他就對那把椅子不是那麼熱衷了,只因為身後的人他不得不為之;現在,面對他骨血相連的兄長,想到那把龍椅還有紅鸞時,除了紅鸞外他發現他真得不捨得他的兄長。

倒底是血濃於水,還是他的梟雄之心不足?這些他不再在意,他只想用放棄的留住他最愛的兩個人:相信他的母妃,最終會明白的。抬頭他兩隻眼睛誠懇的看著皇帝,等著皇帝的回答。

皇帝聞言看著福王良久後長長嘆息:“二弟,為你總是會給我出最難解的題?幼時如此,現在依然如此。”他看向鸞鳴院眼中有光會閃動:“你如此說我真得很高興,因為你還記得我是你的兄長,在心裡放不下手足親情。”

他抬頭合上了眼睛,皇位、天下的安寧、還有紅鸞,他再次嘆氣:“二弟,我很疼愛你和三弟,原來如此現在依然如此;你們想要,我也會相讓的,原來只有一樣不成;現在卻有兩樣不成了,紅鸞予我不同,其它女子甚至是鳳華都可以,只有紅鸞不可以;兄長也請二弟成全我。”

福王的聲音乾澀起來:“皇上,您真要如此相逼嗎?您擁有了天下還不足?”

皇帝苦笑:“人心不足,你就當我是貪心吧;自幼到大都是我相讓,這次二弟你就成全兄長如何?朕也可以許你為攝政王。”

福王身子一震看看皇帝再次攔下他的去路:“皇上,您不能再走一步。”鸞鳴院就在眼前。

皇帝看著他:“你知道答案的,二弟;就看你肯不肯成全於朕了。”他說著話又踏出一步,這一步就要邁過鸞鳴院的門檻。

福王握緊的的拳頭猛得擊向皇帝:“皇上,留步”他合上了眼睛,因為他真得不想動手打自己的哥哥;可是他真得不能讓皇帝踏進這個院子,不能讓他見到紅鸞的。

皇帝一腳在門內一腳在門外,雙手揹負身子動也沒有動,看向福王的目光也平靜至極,他沒有要躲避的意思。

福王的拳頭在要打到皇帝臉上時終於硬生生的停住了,只要再接近幾寸他就會打到皇帝,他終究還是做不到;不管他是不是想得到那把龍椅,不管他是不是想留下紅鸞,這些都無法成為他向自己哥哥揮拳頭的藉口。

皇帝看著他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下不得手。”

福王盯著皇帝:“我知道你會武,你還認為我第二拳也打不下來嗎?”無錯不跳字。

皇帝偏了偏頭好像是想了一下:“你知道了?我想也瞞不了你很久的,我還是斷定你下不得手,因為你認我這個兄長。”

福王恨恨的收拳:“你不要如此天真”他很惱怒:“你就是這樣,看上去雖然用出來的手段狠辣,可是卻總是有捨不得的東西,你這樣如何能成一位真正的人君”他的話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帶著他這些年來的怨恨。

如果太子是位好皇帝的話,那他也就不必去想要不要去搶那把椅子;現在已經成為皇帝了,他卻還是有著他明顯的弱點:憑他就這樣認定了,手足兄弟不死不休有得是,不用看其它,看他們的先祖們就知道了。

皇帝看著他溫和的道:“因為我也不會對你下得去手,朕無法想像你被朕弄得全身是傷、一身是血的樣子;朕,真得下不去手,所以我想你也同樣下不去手。”

福王愣住看著皇帝默然無語,忽然間好像才認識皇帝一樣。

遠處的孟統領把拔出一截的劍又重重推回去,很有些生氣的“哼”了一聲;他知道自己的耐心不多了,如果皇帝和福王再如此折騰下去,他不能保證自己還會站在這裡——他不相信皇帝所說,福王不會傷害紅鸞的;只有見到紅鸞他才會真得放下心來。

就在此時遠處有人飛奔而來,孟統領的一肚子不痛快終於找到了人,他一躍到了那人近前,大手就掐到那人的脖子上:“御駕在此,驚駕死罪”只要那人有一言半句不對,立時就會喪命在他的手中。

在他的眼中,福王府的人就沒有好人,因為福王掠了紅鸞來;雖然此事沒有證實,可是在其它地方找不到半點蹤跡,他已經認定是福王所為:就算是翻遍福王府不見紅鸞,他也會懷疑福王是把紅鸞藏到了他處。

來人是福王府的大總管,他被孟統領的兇惡嚇得說話都結巴了;說實話原來在宮中時他和孟統領可是相熟的,這個笑嘻嘻的侍衛統領從來沒有讓老總管有太危險的感覺,現在他知道原來他錯得有多麼的厲害。

他不敢遲疑半分,永居宮中的他早已經能很快的知道是真正的危險,馬上開口大聲道:“王妃、新王妃不見了;”他看孟統領不為所動,急道:“新王妃,新王妃她跑了”

石破天驚,連皇帝和福王都轉過了頭來,顯然是不相信他們隱約聽到的話;這天下間還沒有聽說有誰敢逃皇家的婚,那顯然是不想要她孃家一族人的性命了。

福王揚聲:“放他過來說話。”他比皇帝更不敢相信他的新王妃會跑了,那個嫁不出去的男人婆,能做他的側妃還不是因為她父親手中的兵馬?他肯迎娶她為側妃於她來說真得就是天上掉陷餅,要對他感恩戴德才對——她敢跑?她會跑?

他現在還不知道,那個韓幗英姑娘不但真得敢跑,還順便夾帶了紅鸞且要拐著紅鸞去邊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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