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皇后能在此時聰明點,不要中了寧嬪和太皇太后的離間之計;她如此問並不是要寧嬪承認,寧嬪也不可能承認,只是想點醒皇后讓她明白齊昭容的所為是受誰所指使。
寧嬪看著紅鸞冷笑:“你胡亂攀咬人以為能矇混過去嗎?齊昭容向來對皇后忠心耿耿,且和你是很好的手帕交,她可從來和本宮沒有來往——宮裡有眼睛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你張張嘴就想潑本宮的髒水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她說完看看皇后:“純貴嬪,那鳳佩你還不拿出來給皇后看看?”
皇后看著紅鸞:“你當真有?”她的怒意已經很明顯,因為她的逆鱗就是她的皇后之位;她後來可以容忍皇上寵幸其它妃嬪,只不過寵幸的妃嬪是要那種老實本份,不會對她的皇后之位有非份之想的人;也因此,她才會讓皇帝去寵幸紅鸞。
紅鸞看著皇后神色平靜:“那重要嗎?皇后娘娘,妾沒有妄念,妾對皇后娘娘向來忠心耿耿,您一直都知道的。您相信妾,妾就會永遠助娘娘一臂之力。”她是真得沒有想過要做皇后,因為那個位子被六宮之人盯得那麼緊,她還不想死得那麼早。
皇后緊緊的鎖住紅鸞的目光:“很重要,現在你就給本宮說,你倒底有還是沒有?”她其實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因為紅鸞自始至終就沒有正面答她,但是她總還抱著一線希望,想聽紅鸞肯定的對她沒有二字。
紅鸞收回了目光輕輕嘆息:“皇后娘娘,不過是塊玉佩而已,既然您如此看重妾也無話可說。”她把掛在脖子上玉佩拿出來:“鳳佩的確是皇上賜給妾的,但是皇上並沒有其它的意思,而妾更不會心生妄想。”
此時她已經心灰,知道皇后是不會再相信她;因為這次寧嬪的謀算擊中皇后的弱點,使得皇后不辯黑白是非了。至於鳳佩她瞞是瞞不過去,寧嬪已經明明白白的點出鳳佩就在她的身上,與其說謊後被人所辱搜身,倒不如干脆一些的好。
皇后緊緊的盯著紅鸞手中的鳳佩,然後把目光緩緩的移到了紅鸞的臉上:“為?本宮如此待你,你不但不感恩反而恩將仇報”她現在恨不得讓人把紅鸞拖下去打個半死,看看這個宮奴出身的卑賤之人還敢不敢生出謀奪她後位之心來。
紅鸞看看高高在上的太皇太后又嘆息一聲:“皇后娘娘,您能不能不要讓謀害我們的人太過得意、太過高興了?”她能看出太皇太后眼中的快意來,相信太皇太后等著收拾她也等得很著急了,只是皇后此時發作實在是讓她有些無力感。
皇后把茶盞又擲了過來,正正砸中紅鸞的額角,鮮血當即就流了出來:“你敢欺騙本宮,本宮今天定要將你千刀萬剮了,才能稍洩心頭之恨。”她感覺此時上官家的人定在笑她養虎為患,越如此想她的怒火越盛,真恨不得讓人現在就剮了紅鸞以雪她今日之恥。
紅鸞不再看皇后也不想再理會這個蠢到極點,在這種要命的時候不分敵我之人;今天的確是她武紅鸞倒黴,但今日寧嬪等人所為不是為了他日除掉皇后而做準備?皇后連這個都想不明白,而要自毀長城她還有能說?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想法子保住她的性命,只要等到皇帝趕回來她也就有救了;至於皇后由她去吧,那種蠢人她實在是受夠了。看向太皇太后紅鸞淡淡的道:“妾只是端了一盞茶而,茶、水、杯盞都不是妾所備,就算那茶裡有毒也並不能說就是妾所為;如果茶有毒的話,坤寧宮中人人都有可能,包括那個被拖出去的齊昭容。”
想入她的罪豈是那麼容易的,而她現在也不是任打任罰的宮人,而是堂堂的貴嬪:她相信就算是太皇太后也不敢拿她如何的。
太皇太后眼皮抬也不抬的道:“看來倒是委屈了齊昭容,來啊,請齊昭容回來。”她這話就等於是認定紅鸞是下毒之人了。
齊昭容被人請回來時也沒有受傷,就算是皇后說要打、太皇太后說要打,有位份的后妃們只要沒有降為宮人,也不能真得加刑罰在其身:那打得不只是齊昭容,還在打皇家的臉面。
太皇太后看向齊昭容:“倒是冤了你,賜座。好在下頭的人有分寸,沒有讓你吃太大的苦頭,總是哀家的不是。”她長長一嘆:“傳旨,封齊昭容為齊貴嬪,賜居長春宮。齊貴嬪,你就不要怪哀家了好不好?”
齊貴嬪跪倒地:“妾不敢,太皇太后並沒有做錯,是妾沒有把話說清楚。”她再次對著皇后叩頭:“娘娘,如果不是純貴嬪對您做出大逆之事,妾萬不會說純貴嬪個不字,請娘娘明鏨。”
皇后看看太皇太后冷笑:“你攀上了高枝還認得本宮這個舊主也不容易,你不必再假惺惺的,那個鳳佩之事你時候知道的,又是如何知道的?為不悄悄回本宮知道,反而要在今天才說出來?你不要真以為本宮心思不敏,本宮只是念你是本宮帶進宮的人,才一向對你縱容;現在,給本宮滾開,不要汙了本宮的眼。”
她知道今天齊貴嬪是被人收買了,但是這並不表示她可以原諒紅鸞,相反她把一肚子的怒火都加到紅鸞頭上:齊貴嬪的事情她可以回頭再算,因為背主這事怎麼也比不了有人要謀奪她的後位一事。
齊貴嬪落淚伏地不起:“娘娘,妾絕無半句虛言所為只是想娘娘不要為小人所害。今天之事請娘娘仔細回想,是不是妾勸得華妃娘娘向您賠罪?後來如果不是華妃娘娘衝動之下喝了那盞茶,現在倒下的人就是娘娘您了。妾認為那盞茶原本就是純貴嬪想要給娘娘的,只不過是娘娘得天相佑,可惜華妃娘娘卻芳魂含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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