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她發出怪聲怪氣的笑聲:“出來吧,我看見你們了。”
我仔細觀察她,她躲在死人身後,一動不動,而且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我們的方向。
我確信我們藏在土堆後面,她是看不見我們的。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她在糊弄我們。
“桀桀!”她忽然又笑了起來,轉身就走了。
我草,什麼意思?
我看大洋想要逃走,乾脆掐住他的脖子,威脅他敢逃走,我就敢把他脖子掐斷。
同時我安慰其餘幾個人不要驚慌,對方是在詐我們,千萬不要出去。
果不其然,等了沒多久,對方竟又折返回來了,手中還提著一個東西,看不清楚是什麼,因為光線很暗,對方只拿了一個手電筒。
“還不出來?”走到幾名死者跟前,她冷冷的笑了起來:“不出來,我就把他們都砍了。”
話音剛落,她揮舞著手中的東西,狠狠的朝立著的屍體身上砍了去,頓時,那可憐的傢伙肩膀上被砍了一下,頓時血噴出去老遠,把洞頂都給染紅了。
而屍體也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她冷冷笑著:“還不出來,不出來我就把他也給砍了。”
說著,提起斧頭就把唯一立著的屍體給砍了,而且是直接把胳膊給砍斷,被她提在手裡。
而我也終於看清了她的真面目,竟是塔頭村的那個農婦。
怎麼回事她?她怎麼到這兒來了?之前我們在柳樹林跟丟了,莫非她是透過別的通道,進入到這裡面的?
我倒吸一口涼氣,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她安靜了好長時間,仔細的聽著周圍的動靜,最後無奈的嘆了口氣。緊接著拽著其中一個人的腦袋,準備把腦袋給砍下來。
大洋終於看不下去了,嗷的一聲慘叫:“住手,他們都死了,你還要砍腦袋。”
她仰起頭來,滿是血的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出來了,你終於出來了呢。”
說著,她提著斧頭,一步步的走向大洋:“你們十個,少一個也不行。快點過來,讓我把你的腦袋砍下來。他們都餓了,餓了好長時間了。你行行好吧。”
大洋嚇的連忙倒退:“你……你一直在騙我們?”
“是啊,你才知道嗎?”她冷冷笑著:“一直都在欺騙你們,誰叫你們這麼愚昧來著?愚昧貪婪的人,都該死,你們都該死。”
說著,她已經衝了上來,手中斧頭朝大洋揮砍了去。
再不出來就來不及了,我猛的跳起來,跑上去一腳踹中大洋的腿彎,唐依依迅速用軟劍刺了上去,嚇的女人尖叫一聲,就準備逃走。
說時遲那時快,我一把拽住女人的手,卻驚駭的發現她的身體涼颼颼的,好像死人。
她立刻下嘴就要咬我,幸虧我縮的及時,否則非得被咬出一個血口子不可。
女人掙扎開之後匆匆忙忙的就逃走了。我把大洋拉起來,大洋卻臉色蒼白的看著我:“她……到底是人是鬼?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我說道:“當然是人了,肯定有另外一條通道直接通往這裡。咱們別廢話了,趕緊追上去吧,問個明白。”
大洋一臉恐懼的看著我:“出去,先報警,讓警察來抓。這該死的女人,一定要讓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開小差咳嗽了一聲:“大哥,你覺得咱們深更半夜出現在這兒,而且這幫傢伙死的慘,要是報警了,警察抓不到那女人,僅憑咱們一面之詞,不得給咱們定罪?到時候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啊。”
大洋說道:“我寧願在監獄裡邊待著,也不願在這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