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吃一驚,還以為他要攻擊我呢。當即就蹭的一聲跳起來。孫有才卻立刻跪下了,大喊一聲“不要啊”!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王正泰的血流到了藤蔓身上,藤蔓立刻好像受刺激的蛇一般,迅速的將王正泰的身子給包裹住了。
我搞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做,不過基本上排除掉他會帶給我們危險了。
藤條越來越緊,我甚至聽到王正泰的身子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那是骨骼被折斷的聲音。
我看了一眼孫有才,孫有才一臉恐懼,站起來就想逃出去。可是根本來不及,藤條已經迅速包住了他的四肢,孫有才怒吼著“不要”,可根本無力阻攔這一切。
他最後被藤條給包住了,好像一團木乃伊。
血順著藤條之間的縫隙流了出來,不過迅速的被藤條給吸收掉了,我不清楚藤條內部發生了什麼,不過肯定十分痛苦,因為孫有才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我擔心繼續留在這兒會招惹來警察,當即就帶開小差和李雪琴離開了。戰國方壺已經碎裂了,不過我還是將戰國方壺攜帶在了身上。
至於那一屋子的古玩,雖說可能價值連城,不過我現在根本沒心思去管那些了。找到了櫥櫃上的機關,將那一屋子的古玩全都重新封存在了裡面,並且將機關給打壞。
或許,我講永遠不會再回到這兒來,這一屋子的古玩,也將會永遠的沉睡下去。
離開了這兒,我們當即前往徒駭河。
徒駭河,是黃河在山東省內眾多分支之中的一條,不大不小,毫無亮點,可這裡的一切,都是那般的神秘。
徒駭河很長,大概有上百公里那麼的長。想要在徒駭河上找到一個叫織孃的人,難度可想而知。
我們都很疲憊了,再加上我們幾個很長時間都沒有吃什麼東西,人困體乏,最後想找一家旅館住下。
不過這徒駭河附近,基本上都是農田,荒無人煙,又哪兒會有什麼旅館?
碰巧在路上碰到了一個大棚。裡面種著滿滿的西瓜。這會兒天色已黑,裡面並沒有人。所以我們決定到大棚裡面好好歇一歇。
大棚裡面溫度很高,也省的我們燒火取暖了。開小差弄開了一個大西瓜,不過我們卻是越吃越餓,碰巧裡面有瓜農留下來的一些臘肉烤腸之類的食物,我乾脆丟下了一百塊錢,然後把那些東西就著西瓜吃掉果腹。
早上醒來的時候,就聽見大棚外面喧囂聲此起彼伏,我給嚇了一跳,還以為是瓜農在組織人捉賊呢。
不就是吃你兩個西瓜嗎?至於這樣?
不過當我發現那些人都跑過大棚,並沒有停下來的時候,這才鬆了口氣備把開小差和李雪琴喊醒,我們繼續往前走。
可剛轉身,卻發現大棚裡已經有一個婦人站在身後了,正看著我。發現我醒了,衝我善意的笑了笑。
我立刻回報了一個尷尬的微笑:“大姐,真是抱歉,昨天晚上太累了,就在這兒歇息了一晚上,還吃了您一個西瓜。”
“沒事兒。”大姐說道:“你們都是工程隊的吧◎天晚上是不是迷路了?”
“什麼工程隊?”我莫名其妙的問道。
“就是修河的工程隊啊。”大姐說道:“那這麼說來,你是真不知道了。”
“這個……”我尷尬的笑了笑:“我們就是來這兒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大姐笑笑:“呼吸完了嗎?呼吸完了就趕緊走吧,這兒可不是你們這些外地人能呆的地方。”
“哦,為什麼?”我饒有興趣的問道。
大姐四下裡看了看,確保大棚外面沒有別人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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