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貞貞眼睛紅了起來,眼中蒙上一層細霧,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對她好。心中越發恭敬,連忙將身世一一說出。原來衛貞貞自幼母親就已經去世,父親是個賭徒,她之所以嫁給包子鋪的老馮,是因為她父親欠下一大筆的賭債,無力歸還,不得不將她賣給了包子鋪的老馮還賭債。
愛麗絲輕輕一嘆,“貞貞,你今後又有什麼打算?你總不能一直依靠別人,應該想一想自己吧!”
“小姐肯收留貞貞,已是天大的榮幸,貞貞便是給小姐當牛做馬,也心甘情願,怎麼敢有臆想。”衛貞貞噗通一聲,趴在地上,生怕惹惱了愛麗絲,如今亂世初顯,但凡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不久朝廷就會動亂,更何況離開愛麗絲,她一介弱女子根本沒有獨立生存的力量。
不提動亂的局勢,就是無處不在的丐幫和幫派勢力,以她一個弱女子,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他們拐賣。那些青樓女子大多如此,別看她們笑語嫣然,不過是被藥物和暴力控制住了而已。
愛麗絲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你還有什麼遺憾嗎?”
“遺憾?”衛貞貞微微一愣,驀地想到雙龍的身影。
與此同時,一艘艘戰船臨近,揚州氣氛緊張了起來。
石龍道場,作為地方一霸,此刻卻被大批官兵包圍。這些官兵來勢洶洶,身上一股殺意凜然奮發。
看他們身上的禁衛軍服,顯然並不是本地的官軍。
看著石龍道場的變化,往來平民和遊商哪裡不知道石龍要遭,紛紛逃也似的離開,不遠處的鄰里甚至都不敢多看,老遠就避之不及的繞路而逃。
雙龍知道衛貞貞被買下,心中欣喜之餘卻又不禁擔心,偷偷跟蹤愛麗絲,但又怕愛麗絲的力量,只能在街上轉悠,也注意到石龍道場的變化。
“天啊,石龍道場竟被官兵給圍了,莫不是石場主事發,被朝廷提前發現,現在派兵過來圍剿了?”寇仲躲在陰暗處,眺望石龍道場的位置。
徐子陵搖了搖頭道,“石龍道場雖然是揚州城裡數一數二的頂級勢力,石場主更是揚州第一高手,好好的日子不過,怎麼可能做什麼謀反之事?更何況咱們也在石龍道場聽過課,誰不知道石場主清心寡慾,平時閉關不出,怎麼可能謀反。我看肯定又是那暴君弄什麼法子折磨人咯!”
“好了,子陵,石場主究竟犯了什麼事,咱們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不知道還好,省的被牽連了!”寇仲對於局勢變化非常敏感,本能的想要遠離這場爭鬥中,“我看我們還是去找貞嫂吧!”
“唉,那洋婆子怎麼辦?她只是一個眼神就讓我們反抗不得,就像妖怪一樣!”徐子陵嘆息道。
寇仲搖了搖頭道,“那洋婆子漢語說的那麼流暢,而且還救下貞嫂,肯定心腸不壞,咱們先禮後兵,未必不能溝通。甚至如果我們藉助貞嫂……”
“未必不能學到她的本事!”雙龍心中無限暢想起來。
在雙龍去找愛麗絲的時候,石龍道場已如弓鉉緊繃。
石龍看著面前的宇文化及,上前一步,不等他說明來意,就已不卑不亢的說道,“宇文兄恐怕是來遲了一步,那長生訣如今已不在石某手中。”
“石兄何處此言?”宇文化及臉上露出一抹濃濃的嘲諷,自己沒開口,這石龍就已經解釋,若是自己聽他空口白話就撤兵,還做什麼禁軍總管。
石龍不論宇文化及是否裝傻,心中都早已殺意凜然,但是想到楚風的吩咐,不鹹不淡的解釋道,“宇文兄,可是受皇命而來,討要長生訣?”
“石兄,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相信你應該不會自取其辱!”宇文化及冷笑一聲,眼中滿是戲謔。
石龍搖了搖頭道,“宇文兄恐怕有所不知,自了解到宇文兄受命來取長生訣,石某就已經備好長生訣,只等宇文兄到來,雙手奉上,一討聖心歡愉,只是沒想到就在昨日,有位高手先一步登門拜訪,石某與他過手一招,僅僅一瞬間就被擊敗,石某為保性命,只好將長生訣奉出。”
“據我所知,石兄是揚州第一高手吧?推山手石龍的大名,便是鄙人久居在朝廷之上也略有耳聞!”宇文化及冷笑一聲,臉上一副戲謔的模樣。
石龍淡淡一笑,“石某對天發誓,此話句句屬實!”
“哼,我當然相信石兄,只不過來者若能一招擊敗石兄,還能令石兄俯首稱臣,恐怕就連那些頂級大派都做不到吧?”宇文化及搖了搖頭道,“鄙人很好奇,此人究竟是江湖上的哪位高手?”
“石某也是不知,只知道此人名為楚風,年紀不過二十四五的模樣,雖然年紀輕輕,但是一身功力驚世駭俗,已是非人地步,乃是石龍生平僅見。若非初見之時,對方隱匿氣質,恐怕石某就連正視此人的勇氣都沒有。”石龍嘆息道。
宇文化及冷哼一聲,語氣驀地生冷起來,“石場主,江湖上出現這麼一位高手,在下怎麼從未聽說過?莫不是石場主欺我宇文化及孤陋寡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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