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道微風忽然升起,空無一人的客棧,一道人影閃過。
楚風從推開窗戶,來到鍾靈和木婉清的房間之中。
“果然,出事了!”
房間裡面一片凌『亂』,似乎有打鬥的痕跡,只不過範圍不大。顯而易見,是她們被人很快的制服。
楚風四下一掃,一無所獲,正要離開房間,忽然驚鴻一瞥,目光落在木桌子上,一個倒扣的茶杯下,一張白紙醒目的映入眼簾,似乎有字跡。
“留意嗎?”
楚風拿開茶杯一看,筆走龍蛇,宛如刀劍劈砍一般,字字飽含殺意,“鎮南府,約見,過時不候!”
雖然沒有任何落款,但是對他恨之入骨的,而且還能給他留言的存在,也只有鎮南王段正淳吧。
“哼,我倒要看看你玩什麼花樣!”一道疾風憑空而來,窗戶微微一顫,楚風就已經消失在房間。
來到大街上,楚風根據段譽的記憶,右轉直走小徑。
不多時,一隊甲冑鮮明,兵器閃閃發亮的小隊路過。
楚風連忙往回一躲,“重兵把守,以為這樣就能殺得了我。段正淳啊段正淳,你可別太自以為是了!”說著縱身一躍,趴在牆頭,微微一掃。
似乎楚風的想法並不對,王府門前只有幾名門將。
分別站在鎮南和保國兩杆大旗下,沒精打采的站崗。
後面也無大量生命的氣息,“難道還有其他手段麼?”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楚風氣沉丹田,雖然內力還沒有恢復全盛時期,但是對付段正淳這種三流角『色』,卻也是綽綽有餘。當下也不在遲疑,他繞道鎮南王府側邊,縱身一躍,小心潛入。
畢竟他雖自恃武力,卻也明白救人和打架不一樣。
一者受制於人,一者但憑手段,自然要避開衝突。
鎮南王府大廳之中,段正淳在廳中,來回走來走去。
旁邊坐著一個女子,目光黯淡,漁樵耕和高泰升站在兩邊,氣氛凝重。旁邊還有一個黃眉和尚。
“阿彌陀佛,鎮南王何必如此著急,有那兩位姑娘在府中做客,那少年不會不來,我們只需做好防備,何必自『亂』陣腳!”黃眉僧淡淡的說道。
段正淳輕輕一嘆,“大師,有所不知,此人狼心狗肺,那兩位姑娘說不定是他騙來的。關心都未必,捨下她們一兩天,我們很可能等不到他了!”
“難道譽兒的仇就不管了嗎?”玉虛散人站起來道。
說話間,眼眶一紅,一顆顆眼珠,嘩嘩掉了下來。
段正淳心中一嘆,將玉虛散人擁在懷中,安慰道,“風兒,譽兒的仇,我自然會報。只是我心中越來越心緒不寧,就像有一塊巨石壓在身上!”
“正淳,你也別勉強自己。”玉虛散人收起眼珠道。
段正淳遲疑一下,欲言又止道,“不過,譽兒,他……”
“譽兒,怎麼了?這件事還有轉機?”玉虛散人喜道。
段正淳微微一怔,卻是想到楚風的話,段譽的身世,可是想到玉虛散人終究未開口,話風一轉道,“唉,我可能給他騙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體。我們一定要抓住他,問出譽兒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