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這一消失就是好幾個時,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午飯後了,他悶著頭來到我身邊對我:“鶯子,我……帶你去個地方。”
“嗯?”我眨巴眨巴眼睛,心想這傢伙不會把我的假戲當真了吧?這是要跟我約會?
“去哪裡?”
“銘城。”
真的要約會?是去銘城買東西嗎?就像農村談男女朋友那樣,一邊購物一邊戀愛?不過……跟蕭明南派來的人曖昧一場……噗……想著蕭明南的黑臉,我得意的都要跳起來了。
“好啊。”我答應的乾脆利索。
大黑開著車帶我去了銘城,在一個酒店前停下。我看了下那窗明几淨一派新年氣象的大酒店,心裡暗暗嘀咕:“大黑是要約我吃飯,並且還是一個這樣看起來不錯的地方,呃……原來大黑很有錢!”
走進酒店,裡面從藻井到座椅音樂,無不讓讓人覺得精緻典雅,有服務員過來領路,大黑竟還預約了包間,我再次暗暗嘀咕:“呃……原來大黑很有情調!”
服務員敲門,裡面傳出熟悉聲音,“進來。”
我心神一凜,梗著脖子,咔嚓嚓轉過頭來看大黑,他撓了撓頭不吭聲,幾個字從我眼前飄過,“呃……原來大黑很狡猾!”
“進來呀,還愣在那裡幹什麼?”
魔鬼般的幽涼的聲音傳出來,我打了個冷顫,然後昂著頭走了進去,就著門口的椅子大大方方的坐了。
大黑也走上前來,將那件疊的工工整整的毛衣和那個繡的亂七八糟的荷包一起放在桌子上。然後朝著蕭明南躬了躬身趕緊退了出去。
我看著那兩件東西笑了笑,抓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的喝起來。
蕭明南瞟了我一眼,聲音慵懶而冰涼,“。”
“什麼?”
“這兩件東西。”
“一件毛衣,一個荷包,蕭總不會不認識吧?”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這人竟然出奇的沒有跳起來,看來近日境界有所提升。
我笑了笑:“大黑憨厚耿直,我在他身上發現了某些人永遠不可能有的品質,所以我想處處試試,多謝蕭總送到我身邊這麼一個人。”完我又悠悠的喝了口茶。
“哦?”
蕭明南挑了挑眉,我想他可能快要跳起來了吧,看著他臉色似乎要變,我更加歡快了。
“你知道我問的也不是這個。”蕭明南竟然還是那副模樣,沒能如我所願的跳起來,我失望地想,他這境界提的可真是高呢。
“除了這個我沒有可的了。”我一攤手,雙臂抱胸倚在椅子背上斜視著他。
“夜鶯,你不是孩子了。”
他驀地悠閒地冒出這麼一句,我閃了閃眼神,不是聽不懂他的話,他這是直接猜到了我的意圖。
“那又能怎麼樣?”
“不怎麼樣?”他微微挑了挑嘴角,不知道從哪裡突然拿出了一把剪刀。
那通身黝黑刀口閃亮的剪刀在璀璨的燈光下散發著攝饒寒氣,我皺了皺眉眉,想著它是要剪破我真幾的傑作吧。
“你敢!”
“有什麼不敢的,他悠悠起身,拿著剪刀向我走來。”
呃……他的目標不是我的傑作,是……我!
我蹭地一下站起來就往門口跑,他一把抓住了我,剪刀在我跟前晃了晃,閃亮的刀口映著他森白的牙齒讓人毛骨悚然,“蕭……蕭明南!你要幹什麼?”
他哂笑,“怕了?我以為你已經不怕地不怕了呢?”
“不,我怕,我怕你!”我立即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