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表妹,你放心,以後他們要是再敢欺負你你找我,有你表哥幫你頂著。”秦昊天很義氣的說道。
“還有我,你芸芸表姐也挺你。”朱芸芸也不甘示弱。
“我也是,別當我們秦家人好欺負。”
秦姍同樣表示自己無條件支援凌清晨的決定。
姥姥看小輩們頭一次見面就這麼聊得來心裡都樂開花了,尤其是凌清晨第一次來完全不拘謹,這點讓她很欣慰。
更讓她欣慰的是現在的凌雲天也不像剛才那麼生人勿近了,雖然還沒有像其他晚輩們表現的那麼親近,但是這個時候已經和自己幾個兒子、女婿們聊起天來了。
女人們不喝酒,吃完飯就跑到沙發上和老太太聊天去了,凌清晨幾個小輩也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切磋手游去了。
男人們在酒桌上總是最活躍的,在酒精的作用下說話也開始多了起來。
十幾年未見,大家的生活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大舅還在廠子裡面工作,但是工作地點換了好幾次,如今在省城這邊廠子裡是個小頭目,雖然算不上富裕,但也是衣食無憂。
二舅將一生都獻給了藝術,雖然他的書法從來沒有賣出去過,也沒有哪個書畫協會願意要他,但是他對書法依舊執著。
讓人欣慰的是二舅並不是一個特別迂腐的人,雖然他的書法沒有受到專業人士的認可,但是教一教做小學生還是綽綽有餘的,因此生活還算過得去。
只不過二舅的情路一直都不順利,直到現在也沒有遇到一個能看對眼的人,更不用說成家了。
二姨夫原本也是在工廠工作的,但是在90年代的下崗潮失去了工作。
在那之後先後賣過收音機、化妝品、兒童玩具,再然後乾脆搬到了省城做起了服裝生意。
雖然他的生意到現在都沒有做大,但是在這個省城還是生活條件中上等的人群,也算是不錯的家庭了。
當大家問起凌雲天現在的工作時,他沉默了。
大舅愣了兩秒鐘之後才反應過來,“來,大家起來乾一杯,我妹夫這麼多年來頭一次跟咱們喝酒。”
大舅率先站了起來,將酒杯端到了桌子中間的位置。
“是啊!十多年了,頭一次喝的這麼盡興。”二姨夫也將酒杯端了起來。
“是啊,是啊,這麼多年沒見了。”二舅也舉起了酒杯。
大家碰杯喝酒之後誰都沒有再提這茬,他們已經隱隱猜出了凌雲天現在的狀況,誰都沒有搓破。
這頓酒一直喝到了下午九點多鐘,若不是顧及老太太早睡的習慣,他們還會再喝下去,但是現在這種狀況實在不適合再喝下去了。
大舅和二舅家離姥姥家不遠,吃完飯不久就和姥姥道別離開了這裡。
二姨家因為做生意方便把家按到了火車站附近,姥姥以天黑不適合開車為理由愣是將他們留了下來。
這麼一留不要緊,晚上睡覺成了問題。
姥姥家是一個兩居室,主臥和次臥都是雙人床,客廳有一個小沙發,雖然也可以睡人,但是滿打滿算也只夠兩個人睡的。
姥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凌清晨那到了自己的身邊。
“你們怎麼安排我不管,小清晨一定是跟我住一個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