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天聽不懂這女服務員口中說的什麼,但是多多少少可以猜出來,也沒有細問虎頭是什麼意思。
然後一行三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環境優雅的包間內,與華夏的富麗堂皇的酒店包間不同,島國的酒店包間略顯低調。
盤膝而坐,林天在虎頭的指導下隨意點了點東西吃,誰讓虎頭是三人之中唯一懂得島國語言的傢伙呢。
等到服務員退了下去,拉上門的瞬間,林天就開始抱怨起來:“這盤膝而坐還不是一般的難受。”
虎頭和虎尾笑了笑,沒辦法入鄉隨俗,三人明顯是不習慣跪坐改於盤膝而坐,有時候林天都在想著島國人動不動就跪坐在地上,是不是奴性而為?
很快,林天點的菜就被服務員端了上來,看到桌子上擺了滿滿一桌子,可都是一小碟一小碟的食物,再加上大多都是半生不熟的,這上菜速度能不快不?
林天有些哭笑不得的自言自語道:“終於知道為什麼叫華夏美食了,相比其他國家來說,華夏人在吃上真是有自己獨到的見解,最起碼是東西是熟的。”
虎頭聽到林天抱怨的聲音,也是頗為無奈的說道:“吃島國料理就是講究色,口味大多是鮮,這也是島國料理的特色,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的文化,老大應該去嘗試一下,而不是抱怨。”
聽到虎頭的話,林天看了看桌子上的食物,顏色豔麗,默許的點點頭,沒有說什麼,拿起桌上的筷子就要品嚐,也許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吃島國料理也用筷子。
至於三人點的酒,直接被林天當成飲料來喝了,清酒,這酒是夠清淡的,連個酒精度數都沒有。
正在三人賣力吃著桌上的食物時,隔壁的包間內傳來了吵吵嚷嚷的聲音,因為島國的隔間大多是木板隔斷,所以聲音無比清晰,再加上這群人中明顯有幾個可能喝多了,不停的唱歌島國的某首不知名的歌曲,不時還夾雜著一些放肆的大笑和林天聽不懂的叫罵聲。
聽到這聲音,林天轉頭看了虎頭一眼,問道:“他們在說什麼?”
虎頭臉色一黑,猶猶豫豫,就是不願開口。
“說。”林天幾乎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他們好像在罵華夏人,至於內容,我就不說了…”虎頭說完,扎著腦袋吃著桌上的食物,生怕惹怒林天。
聽到這裡,林天的眉頭一皺,本身就對島國人沒有好感的他心中頓時就生起一陣怒火。
就在這時,一位身穿和服,臉上抹得白粉快和鬼一樣的女人走了進來,對著林天三人鞠躬行禮,問道:“先生,需要服務嗎?”
林天茫然的看了這個帶有文藝範的女人走進來,轉頭看了虎頭一眼,虎頭才湊在林天耳旁說道:“這女人是藝妓,負責賣藝,老大需要她來一曲嗎?”
“不要不要。”林天立刻揮揮手,就這臉上的粉底都有一指厚的女人,還來一曲,就是來一炮都不要。
虎頭將林天的意思告訴了女人,女人很是失望,那種感覺就像是被心愛的男人拒絕一樣。
不過就在這藝妓要走出房間的時候,林天急忙讓虎頭叫住她,問問她隔壁房間是什麼人?
藝妓見客人問話,慌忙的回答道:“他們是稻川會的人。”
虎頭揮揮手,示意她可以走了,待到房門關上,虎頭才說道:“老大,剛剛那女人說隔壁房間是稻川會的人。”
“稻川會?”林天一邊思索一邊來了口芥末,因為注意力都在腦中,一口吃下去,頓時辣得臉紅脖子粗。
“艹,稻川會的人就可以打擾咱們吃飯是不?走,去見識一下稻川會的人有何厲害的。”說著,林天將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徑直朝外走去,虎頭和虎尾兩人就是負責林天的安全,當下哪裡還有吃飯的心思,立刻跟著林天一同去隔壁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