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能力?”
高遠好奇問道,雖然身體動不了,他卻一點都不擔心,反而更關心方素的能力。
“我的能力叫睛索。”方素冷冷的道:“你現在動不了了,我要一塊一塊撕掉你身上的肉,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要淩遲我……”高遠無語。
淩遲是一種酷刑,用來折磨人再好不過。
從方素右眼裡閃爍著的光芒來看,這姑娘不是開玩笑,她是真的生出瞭如此殘忍的念頭。
“等等!”看到方素要動手,高遠連連擺手:“能不能在我死前問個問題,你是怎麼擁有超能力的?”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方素道。
“看在我上門送人頭的份兒上……”高遠道:“千裡送人頭,禮輕情意重。將死之人,好奇心最強,你就滿足滿足我吧?”
方素冷冷道:“你的問題太多了,我要先割掉你的舌頭。”
一邊說著,方素走過來,兩人面對面站著,高遠能夠看到她那孔洞眼窩裡早就封閉和幹涸的血肉。
方素越近,被束縛的感覺就越是強烈。高遠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被繩索給牢牢的捆住,這感覺怎麼有點熟悉……
方素完好的右眼中閃過饒有興趣的光芒,看著高遠,神情就像是一隻在逗弄老鼠的貓兒,伸出手來,在高遠的臉上摩挲著。
像是在撫摸寵物的毛皮,又像是愛人之間的輕佻,更像是一種肆無忌憚的淩辱和褻瀆,總之就像是所有上位者對下等人的蔑視一樣,先是羞辱,再是淩虐,最後吃掉。
高遠倒也不驚慌,笑道:“別割舌頭,割了舌頭我就不會喊疼了,你割著也不爽啊。”
“死到臨頭你還這麼多廢話。”方素淡淡的道,手指捏著高遠的臉,來回揉捏把玩著,就像是玩一塊橡皮泥。
“喂,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捏我臉幹嘛?”高遠惱道。
“我在想,你的臉皮這麼厚,從臉皮開始割也可以。”方素陰森的道:“好吧,就從這裡開始吧。”
她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把小刀,鋒利無比,閃爍著寒光,平日要是用來切割烤肉牛排什麼的一定很不錯,但烤肉和牛排的感覺一定很不爽。
“我靠,你準備還挺齊全!”高遠嘆口氣。
“唉……”方素有些憐憫的看向高遠:“我猜你還有後手吧,所以才不慌不忙。”
“你都知道了!”高遠吃了一驚。
“我又不是白痴,可你大概想不到,睛索是無法擺脫的。這種力量超脫於武道之外,無論你有多強的內氣,無論你有多高的境界,被睛索困住,都要僵硬一段時間。這些時間,夠我先把你割到無力掙紮了!”方素說著,捏起小刀,朝著高遠的臉貼上來。
“閉上眼睛吧,別掙紮了,無謂的掙紮只會增加痛苦!”方素說著,小刀輕巧的一晃,就要割下來。
方素等待著高遠發出的慘叫,藥物作用之下,她遠比平日更加暴虐,現在的她只想虐殺,只想享受慘呼的哀嚎,只想看到一片片切碎的血肉,似乎那樣才能慰籍她孤寂的心靈。
“你的面板不錯啊……挺水嫩的,可惜這麼年輕就要死了。”方素用刀鋒貼著高遠的臉,怪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