猷冥見她不願跟自己談,但是他繼續說,希望她能夠聽得進去。
“挽挽,我知道你介意那天晚上的事。這幾天我反省過,我知道那天你問我有什麼老毛病,不應該什麼都不跟你說就離開。
其實是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我怕你知道這件事後,覺得我對你好,想要娶你為妻,是有另有目的。”
時苒苒的態度有所轉變,但是她還想繼續聽下去,沒有說話。
猷冥察覺到她神情的鬆動。
他們相處也有一段時間,她這樣,說明她願意聽自己說下去。
猷冥繼續說:“我的情況比較特殊,除了君翊知道,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我的情況。
你也知道我每個月都會出門幾天,是不想讓人發現這個秘密,一旦發現,我會有生命危險,這也是我那天晚上不告訴你的原因。
有一點兒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的情況跟女兒的情況不一樣。
我可以告訴你我現在的情況,需要你立血誓,這樣我可以全部告訴你。”
猷冥可以讓她跟自己立婚契,但是他不想這麼做。
時苒苒聽完他的解釋,覺得自己也有些任性,只想知道女兒的病症是不是跟他有關,忽略了他的感受。
這也是她不對的地方。
主動跟他道歉:“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主要是擔心小朵的病症是遺傳到你的病症,沒有顧及你的感受,對不起。”
她的錯,她承認。
猷冥聽到她跟自己道歉,他怔了一下。
很快,他回過神來,露出淺淺的笑容,“沒事兒,那天我的態度也不好。”
他們算是和好了。
時苒苒聽到要自己立血契才告訴自己他的病症,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她喜歡研究奇怪的病症,對他說:“我立血契,你把你的情況告訴我。”
說著,她當著猷冥的面立血契:“我時苒苒立誓,今天所聽到的一字都不會對外說,如違背誓言,必遭天打雷劈,靈脈剝離之痛。”
猷冥聽到時苒苒三個字,他問:“你不是叫時月挽嗎?”
立血誓需要真名,時苒苒對他說:“我名苒苒,小字月挽。自從三百年前發生那件事後,就沒有用過這個名字。”
猷冥沒有問她為什麼不用這個名字的原因。
見她立血契,猷冥把自己的情況告訴時苒苒。
“每個月的十五,我身上的靈力會全部消失,恢復成孩童的模樣。之前你幫我煉製的丹藥,就是緩解我這情況的藥。”
“師傅都沒辦法治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