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間是我最開心的時候。
那時候我們很窮,幾個月都進不了一次城,有一次我帶著她進城,她在城裡的一座高樓下發呆,我拉住了她的手說:“以後我也會蓋一座這樣的樓給你。“
她痴痴的笑了:“我相信你。”
可是好景不長,因她家是地主,家裡的父母被紅衛兵抓起來了批鬥,她也不能倖免。當她披頭散髮脖子上掛著小牌遊街時,我是那麼的弱小,我沒有辦法保護她。
後來國家有個政策,知識青年可以反鄉,這對我來說,可真是一個天大的好訊息。可是,要是在鄉下成了家的,是不能反鄉的。
我當時『迷』茫了,我愛她,可我更愛我的理想。
她好像是看懂了我的心事,就在我們離別的那一晚,她用一瓶毒『藥』結束了自己的命。我蹲在地上大哭,問她為什麼?
她說:不想讓我揹負忘恩負義的名聲,不想讓我為了她而為難。她說:她會在奈何橋等我,等到我要離開時,她來接我。
古仁說完,眼眶裡滿是淚水,他用手帕擦了擦淚水又繼續說。
我回到城裡後,就做起了地產開發的生意,無論怎麼幸苦困難,我都會克服,我只想著我有對她的承諾。
後來,你們也看到了,現在城裡到處都是我蓋的樓,只是再也沒有她了。
她說過會來接我的,應該就是這兩天了吧。古仁眼睛看向遠方,眼神裡充滿了希望。也許有信仰的人,是不畏生死的吧。
安心伸出右手,食指跟拇指“檳”的發出一身:停。
只見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了。
李箋吃驚的問,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安心沒有回答他,安心對著空氣說了句,看了這麼久,出來吧。
只見一陣眩光,憑空出現了兩個人,正是崔珏跟夢夭夭。
“神仙小妹妹,你找我們什麼事啊。”崔珏嬉皮笑臉的說。
“你們是管冥界的,那麼古老先生愛人的魂魄應該還在你們那裡,你們能幫忙帶上來,讓他們見個面嗎?”
“這帶魂魄上來,是不符合我們的規矩。”夢夭夭冷冷的說。
“可他好可憐啊,是不是判官哥哥。”安心對著崔珏撒嬌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