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子義拿過傭人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手。
回頭對女傭說,“給她換衣服,她要是不願意,錯過了結婚的時間,你們就不用活了。”
幾個女傭年紀不大,跟白唯一相仿。
聞言,臉色嚇的慘白慘白。
白唯一冷傲的掃過去。
“小唯一,乖乖化妝吧,我待會兒來接你。”
向子義先走的,石榮留在最後。
“我爸他是否還活著?”白唯一問。
來到島上之後,沒找到任何一點關於父親的訊息。
石榮思考了片刻,“不知道。”
這算是他跟白唯一說的唯一實話。
“石榮,你就不怕我爸會忽然出現?”白唯一問。
“我還擔心他不會出現。”
要不然,也不會抓到白唯一。
白唯一顯然也想明白這點,她緘默。
心中祈禱著,父親最好不要出現。
中午十二點。
新娘被幾個女傭攙扶出來。
向子義享受著眾人道賀,大步上前,一把掀開了白唯一頭上的紅蓋頭。
美人如玉。
白唯一本就是那種十分美麗的美女,經過悉心打扮之後,小臉更顯嬌豔。
向子義眼中閃過一抹驚豔,隨即是毫不保留的佔有。
白唯一厭惡他的視線,壓下心中的噁心,一臉的冷漠疏離。
向子義勝過手去牽白唯一的,卻被她避開。
“白唯一,你想讓張叔死嗎?”
白唯一不再反抗,牽著他的那隻手,膩乎的讓她心中泛著噁心。
蘇夏一行在隱沒在人群中。
向子義極為的自負,像今天這樣的日子,除了那些教主外,還有不少教徒和民眾。
白連城深吸了幾口氣。
“師父,冷靜些,現在出去,正好中了對方的計謀。”羅安安勸阻。
白連城冷靜下來之後,對蘇夏道,“我們先去辦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