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針、烈酒!”
蘇夏也不知道從哪裡拿來的匕首,刺啦一聲,將病人的衣服割開。
上身一絲不掛,下身只留下一個大褲衩。
“嘖,聽說蘇家少爺是個gay,看她脫男人衣服的手法,真是熟練。”
“我怎麼聽說,她男女通吃。”
“也不知道張店長怎麼想的,竟然任由著這個二世主胡來。”
“看來富民藥店也玩完了。”
四周的議論聲,一一傳入蘇夏的耳中,她卻渾然不在意。
哼哼人立而起,兩隻小豬蹄環抱著,看笑話。
“哈哈,主人,你也有今天呀,被人嫌棄啦。”
如果不是此時人多,她怕自己做出什麼舉動,會讓人覺得她神經病。她一定會把哼哼揉成一團扔掉。
張店長很快拿來金針和烈酒。
王醫師心中不滿張店長的做法,可看到蘇夏打算施針,還是忍不住諷刺了幾句,“蘇少爺,這可是金針,你若是不懂,最好不要用。會死人的!”
他特意把死人二字拉的老長,生怕誰聽不到一樣。
蘇夏懶得理會,翻手拿出金針,動作嫻熟而飛快的將金針刺入病人的穴道上。
快、狠、準,哪怕是外行,也看得出,蘇夏這一手,絕對不是外界傳言的廢物那麼簡單。
王醫師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簡直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再熟練的醫師,也不可能把金針用的如此出神入化。
就像是傳說中的飛針刺穴?
不僅僅是王醫師,就是張店長也傻眼。
其他分店的店長告訴他,蘇夏是個傻子。
尼瑪!
就這一手,她若是個傻子、廢物,那他們這些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