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淵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腦袋疼的厲害。
宿醉的後遺症,饒是他,也抱著腦袋,半天不能起來。
房間裡,除了他,早就空了。
封淵用了幾分鐘的時間,回想昨晚發生的事。
在父親那裡,他再次受到傷害,喝了很多的酒。
後來跑來找蘇夏,想道歉。
“嘶……”他捂著腦袋倒吸了一口涼氣。
昨晚的事,他都想不想起來了。
他好像見到了蘇夏,似乎說了什麼話……
拍了拍腦袋,想不起來。
昨晚喝斷片了。
他『摸』到自己的手機,撥打了蘇夏的電話。
隨即按掉。
打過去說什麼?
問她自己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以那傢伙的『性』格,大概會諷刺他吧。
考慮再三,封淵編輯了一條資訊發過去。
封淵:我昨晚,沒做什麼,說什麼吧?
點了傳送鍵,封淵抱著手機,有些焦灼不安的等著。
蘇夏:你沒說什麼。
封淵緊繃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
緊接著又一條資訊進來。
“你就是抱著我家的豬喊爸爸。”
封淵:……
蘇夏心情不錯的收起手機。
夏雨好奇的問,“蘇爺,你在笑什麼?”
“沒什麼。”她能想到,封淵看到這條資訊後的反應。
“等下,我們會改乘家族的飛機,去了扶桑秘境,手機訊號可能沒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