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解我身上的寒毒?”封淵問她。
“能不能解,你還有選擇嗎?這個世上,除了給你下毒的,恐怕就只有我了。”
夏玉蘭眼角狂抽,“兒砸,咱是不是吹的太過了?”
對方可不是武市那些普通市民,忽悠不了的。
蘇夏無語,“我像是吹牛嗎?”
夏玉蘭認真思考之後,點了點頭。
蘇夏絕倒。
這絕壁是親孃沒錯。
“好,我給你機會。”說出這句話時,封淵自己也嚇了一大跳。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相信這個黑臉又瘦弱,又囂張的小子。
“那個,封先生,您冷靜一點兒,咱們再重新考慮考慮,或者我現在就讓人將蘇家掘地三尺找你要的東西?”
夏玉蘭急的不行。
這可怎麼是好。
自家女兒的老毛病犯了,回頭給封淵開一包砒霜,那不是全部玩完?
“爸,您也勸勸夏夏,勸勸封先生?”
“我相信夏夏。”
“哎喲。”夏玉蘭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夏夏瘋了,老頭子也跟著瘋了。”
封淵看著面前的少年,因為坐在輪椅上,他需要抬頭,才能看到她的臉。
他有些不喜歡這樣的方式,總覺得自己矮了對方一頭。
“蘇家我可以放過,並且也能讓你提條件,不過——”
“你必須跟我走!”
蘇夏氣笑,“你算老幾,救不救你看我心情,你說的那些什麼狗屁條件,我不稀罕。在這個世上,只要我蘇夏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跟你走,就更不可能!!”
針尖對麥芒。
顧白在心中給蘇夏豎起大拇指。
牛逼了蘇家小少爺。
從來還沒人敢這麼跟淵說話的。
蘇老爺子的老臉也跟著抽了一下。
客廳一下子安靜下來。
唯有封淵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