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我,不許這樣做。”封淵的聲音很沉,還帶著一抹深深的擔憂和後怕。
這種情緒,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
蘇夏難免有些生氣,“我來這裡治療瘟疫,什麼都不做,你覺得能行嗎?”
這傢伙到底在想什麼,耽擱她做事。
血『液』只有在剛割開的時候,分辨病毒才是最佳的。
叫他這麼一耽擱,完全壞事。
“治療可以有很多種辦法,唯獨這個辦法不行。”他說的霸道,完全不給人反駁的機會。
“神經病,不可理喻。”
眼看兩人又要吵起來,顧白趕緊打圓場。
“淵,先放開蘇爺,你都把她的手捏紫了。”
封淵低眸,看到被自己捏住的位置,果然青紫一片。
鬆開手後,心中還難免埋怨,這麼差的身體,還敢『亂』來。
嬌弱的有些不像話。
蘇夏『揉』了『揉』手腕,這個暴君,下手還真狠。
“蘇爺,你看現在時間不早了,你們也累了,要不先吃個夜宵,梳洗休息?”
掂量著這樣耗下去,也沒有一個結果,蘇夏點了點頭。
一行人從疫區離開。
還在門口進行了消毒處理。
負責安全這一塊的軍人盯著蘇夏看了許久。
畢竟像蘇夏這樣毫無防備進入疫區的人,是不能隨意放出去的。
“顧醫生,這樣放他們離開行嗎?”男子拉過顧白,私下小聲的詢問。
目光時不時掃過蘇夏。
“張上尉,沒事的。”
張上尉不放心,“萬一出了事怎麼辦,這裡可是北方營區,邊塞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