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城病房。
魏俜靈手裡的糖葫蘆草垛子哆嗦的厲害,差點摔在地上。
哥哥真的變成了紅色。
…
“我不要下輩子,我就要這輩子。”
“你對阿斑說哥哥是妹妹的依靠,別人的妹妹都有,我也要依靠啊,你一定要來..糖葫蘆快化了....”
“這裡越來越暖和了…”
魏俜靈不敢看了。
這場彭家主導的養蠱太殘酷了。
長子追溯新畫面中,魏瑕還躺在牆邊,眼神空洞。
一個人自顧自的低聲說著。
“爸,我一直在反抗,我不會停止反抗的。”
失血過多讓他腦袋有些發暈。
因為看到李衛國的屍體,他還以為這個人還活著。
於是魏瑕對著遠處的屍體,繼續揮動著拳頭,下意識的對著空氣一點點捶打。
…..
緬邦,別墅病房。
彭景國隔著玻璃盯著病床上的影子。
魏瑕正靠著枕頭大口吃著水果。
手裡的雪茄在走廊上冒出煙。
醫生剛剛換下橡膠手套,洗完手:“他身上肋骨三處斷裂,臂骨骨裂,小腿脛骨骨裂,腦震盪。”
“面板大面積燒傷。”
“銳器傷和鈍器傷都有。”
“同時伴隨失血過多。”
“按照情況來說,這樣的病人很難撐住。”
“但病人求生意志很強,配合各種治療。”
“同時他對身體補充營養看得很重,就像蟲子一樣,很頑強,所以他能活下來。”
醫生的解釋通俗易懂,彭景國愈發滿意。
這種人才是他需要的省級代理,和光頭劉強一樣。
但這人比劉強要兇悍的多。
他很渴望活著,他能從之前這小子的表現裡看出來。
這種人骨子裡嚮往刺激,嚮往活著。
而且有腦子。
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