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瑕踉蹌前行,斷裂的脛骨沒有完全癒合,看起來一瘸一拐。
金月埃好幾次都忍不住想出來攙扶,終究只是咬著牙忍住了。
那麼威風的一個人,只有沒人的時候才放開傷痛。
明明疼的齜牙咧嘴,還要逞強一個人悄悄走。
其他人都沒說話,就看著那個狼狽的身影跌跌撞撞離開。
從魏瑕來到小東基地,到魏瑕放下東西離開,他們什麼都知道。
趙建永失落的跟著出門,遠遠跟著魏瑕,經過草叢的時候,下意識揚起一腳沙子,他朝著草叢罵道:“別他嗎藏了。”
“他給你們帶東西了”
“他生病了,他想你們,所以他來了。”
“但之後的戰鬥,你們別出現了。”
“他真不想看著你們死,接下來,真會死人。”
趙建永從襯衫口袋裡掏出魏瑕剛送來的煙,惡狠狠吸了一口,心情愈發煩躁。
他和青年軍都遠遠看著那個狼狽離開影子,消失在山坳。
趙建永抽著煙自言自語:“我不是不喜歡他的方案,我只是覺得,這個方案會讓他屍骨無存。”
“所以我得去。”
他惡狠狠踹了幾腳身邊的青年軍,瞪著眼睛。
“你們不能去,我們都是老傢伙了。”
“現在你們滾回基地。”
“你們去看看,你們的老大給你們帶了什麼東西。”
“他希望你們喜歡!”
緬邦夏日的風灼熱到近乎發燙。
趙建永又抽著煙跟著魏瑕,遠遠吊著,嘴裡還叼著一根阿詩瑪,猶豫了幾次,到底沒點燃。
這煙在緬邦是好東西,他捨不得多抽。
其實更大的原因是,這是魏瑕送的。
他想放著。
…….
小東基地、
吳剛和索吞領頭,在趙建永的怒視下,他們一行人灰溜溜進了房間。
青年軍們瞧著桌上的東西,愣住了。
一大袋蘋果上,寫著吳剛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