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完成嗎!”
“你小子,必須完成。”
此刻桌案上,哽咽聲響起。
昏黃檯燈下,柳長江早已泣不成聲。
他咬牙壓著自己哭聲,偏偏眼淚不爭氣從眼眶一個勁冒出來,看起來軟弱又狼狽,歇斯底里的發抖。
像是老大就坐在他對面,虛弱臉龐上笑意溫暖而堅定,就那樣看著他,道一句。
長江啊......
柳長江雙手捂住臉,眼淚從指縫中大顆大顆蔓延。
桌案上磁帶還有四張,他捨不得聽,也不敢再聽了。
他害怕自己會崩潰。
害怕老大會限制自己的癲狂。
只要沒聽過,就不算不聽老大的話。
不是嗎?
但柳長江幾乎本能的對著磁帶說:“我能完成!”
“老大。”
彼時,畫面定格。
25年2月28日,主播楊瀟站在熱鬧的滇西小城。
北花縣。
商業廣場霓虹燈明亮閃爍,暮色裡傳出萬家煙火。
她看熱情舞蹈的接待舞團。
看孩童稚嫩臉龐的天真笑意。
看大搖大擺走在街道上,晚風拂動衣衫興奮討論今晚聚餐吃什麼的少年男女。
惟獨不見98年初那個….疤痕遍佈的黑髮少年。
有孩子也在看直播。
“為什麼98年我們滇西的孩子都不敢打招呼?”滇西小孩子好奇問到,他們朝氣蓬勃,很好奇記憶追溯的滇西娃娃那麼膽小。
楊瀟笑著,不經意擦拭眼淚,聲音還帶哽咽,盡力溫柔的回應。
“因為有一群叔叔。”
“他們前赴後繼,化作火種,驅散了這裡的山夜。”
轉頭看向直播間,楊瀟有些失神。
“所以海外抖音,那個神秘的審判者,是柳長江嗎?”
“魏瑕知道只有柳長江知道一切,也擔心一切,他害怕柳長江之後失控,所以在離開之前,埋下伏筆。”
“在小房間裡,他留下AI可錄入文字,讓AI回覆弟弟妹妹,他留下磁帶,用來限制和保護柳長江。”
“還有之前找到景觀明手裡紙張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