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睿歆和穆惜柔都露出了欣喜之色,
風飛雲冷冷的道:“高興什麼,我若是被殺,必定也會拉你們墊背,給你們的時間只有半個時辰,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將肚兜脫下塞進他嘴裡也好,將裘褲脫下來待在他頭上也罷,若是不能讓他老老實實的聽話,那我們就等著死吧。”
風飛雲言語之中提出了幾個很下流的方法供她們參考,畢竟對修為有成的高僧來說,女人的貼身之物都是有晦氣的東西,能夠破他們的佛法,壞他們的佛心,
這個老僧雖然不一定是心姓絕頂的聖僧,但是一身修為卻都純潔無暇,心境修為高深莫測,若是真的被破了佛法,亂了佛心,加上他現在本來就受了重創,說不定他會立即走火入魔而死,
聽到風飛雲說出的話之後,那個老僧果然有些變色,時而青,時而紫,眉頭也緊了緊,特別是風飛雲那一句“將裘褲戴在他的頭上”,若是被人給看見他那般造型,怕是一身清譽都毀盡了,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在佛祖面前誦經,
那幾個天之驕女卻是鄙視不已,特別是柳睿歆和穆惜柔更是羞紅了臉,直罵風飛雲下賤,
風飛雲卻充耳不聞,又開始在地面上刻畫起陣紋,刻畫的範圍很廣,不僅是包括素嶽庵的周圍數十丈,甚至還連線向法弘殿的方向,在地底也在不斷的埋靈石,不多時,就已經埋下了一千多枚靈石,
一千多枚靈石可是一筆鉅富,很些仙教的所有底蘊加起來也未必能夠拿出一千枚靈石,也只有風飛雲才如此的財大氣粗,用一千多枚靈石在佈置陣法,
而另一邊也有了結果,白如雪走了過來,笑道:“那老和尚已經求饒了,而且還吐了好幾口鮮血。”
風飛雲一聽倒也來了興趣,便向著那邊走了過去,道:“你們不會真的將什麼東西給他戴在頭上了吧。”
剛才的話都是風飛雲隨口一說,嚇唬那老和尚,倒也根本不相信她們會將自己身上的肚兜、裘褲給脫下來,畢竟這幾個都是天之驕女傲氣至極,根本不會做出這種事,
走近了,就聽到那老和尚妥協的聲音,有些虛弱的道:“女施主,放老僧下來吧,一切都是有商量的。”
柳睿歆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道:“那你先告訴我十八雲佛珠的控制方法。”
“放貧僧下來,貧僧立即告訴施主。”
“你先告訴我,我就放,若是不然,待會等那些仙教強者、邪道巨頭趕來之前,就一把火燒光你的佛衣……”
“別啊,佛說,得饒人處且饒人。”
“佛也說,不老實的和尚會倒黴。”
“佛……沒這麼說過。”
……
風飛雲總算是看到被掛在高高房梁之上的老和尚,只見這老和尚的手中抱著一尊女菩薩的石像,和尚和女菩薩的石像緊密貼在一起,被鐵鏈捆著,懸空倒掉,鐵鏈就綁在老和尚的兩條腿上,被柳睿歆和穆惜柔各自拉著一根,讓他的雙腿給拉開,夾在女菩薩的身上,
姿勢很不雅觀,
這一尊女菩薩石像原本立在素嶽庵的神臺之上,雕刻得惟妙惟肖,而且女菩薩的神情歡笑,袒胸露乳,佛衣敞開,竟是一尊歡喜女佛,
佛門之中自然不乏修煉歡喜禪的弟子,對他們來說這是神聖之事,連線天地陰陽之氣,以證佛道,但是此刻的老和尚的模樣,卻絕對沒有一點神聖的樣子,倒是給人一種銀僧的感覺,
難怪這老僧會這麼著急,甚至被氣的吐了幾口鮮血,傷上加傷,因為風飛雲剛才也說了,立刻會有很多強者會殺來這裡,若是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看到他這般模樣,以他在大龍寺超然的身份,恐怕以後他也不用活了,這是給大龍寺丟了大臉,大龍寺的人不可能讓他活命,
“一陣風施主,你可算是來了,她們都不講理,根本和她們說不通,我們或許可以好好談談。”老僧著急,對那幾個天之驕女很無奈,
女人若是講理,就不是女人了,
風飛雲看到老僧此刻的模樣,其實還是很想笑的,大讚這幾個天之驕女還是還有才,但是這個時候自然不好說出這種話,畢竟他還有正事要詢問這老和尚,正色道:“簡直就是胡鬧,誰出的注意,怎麼可以這般的對待……對了,大師如何稱呼。”
“貧僧乃是大龍寺五大古廟之一,絕龍古廟的‘廟王天’,法號,智藏。”老僧徐徐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