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施胭脂水粉的臉龐,自帶一股子衝勁兒,不夠柔媚卻很堅毅。他情不自禁地吻了她,連衣衫都被他退去大半,可最終還是沒有進行下去。
她身體上的傷疤觸目驚心,他本以為只會有胸前那一道被葛嬌刺下的,卻未曾想到那不過是其中一處。按照他們西洲的思想,不應該要一個女子承受這些傷痛。
他猜想她到底打了多少次仗,受了多少次傷,一定很不容易吧?是傷夠了心,才選擇退去那一身鎧甲?還是其中有著更大的秘密?
解開她衣衫的手終於停下來,任憑小腹下起了多少漣漪,他楊廈絕不能這麼稀裡糊塗!就算是非常非常想要她,也要讓她醒著,看著自己才行!
到後來便成了赤條條的嫉妒,她在夢魘裡所喚的每一聲,都是徐墨卿的名字。
他妒忌的都快要瘋了!
可以保護她的男人,不止徐墨卿一個,他也可以護她性命。他甚至還能做得更好,他堅信這一點!
這世上還有他楊廈得不到的女人麼?
他想要征服她!
吳寒依那樣的女子夠潑辣,夠美豔,嘗過了也就忘了;家中的那一妻一妾又是年幼時父親給定的,都不是他自己想要的。
在邊塞這麼多年,遇見最烈性的馬,他勢必要征服;這個東梁女子越是得不到,就勾起他的征服慾望。
幾年前在他的營帳裡,他就想把她帶回楊部去。只不過那時候,他上頭有父親和哥哥,誰也不會允許他那麼做。而且那時候兩國敵對劍拔弩張,燕歸晚還時時刻刻把“殺了我”掛在嘴邊。
可這一次情況卻不同了,就算他們身為東梁皇裔,卻連個能證明身份的物件都沒有攜帶,更是道明他們二人只是布衣而已。也就是說殺了這個徐墨卿,東梁女皇也不會為他尋仇。天賜的良機,他要不要行動?
楊廈扶著闌干向下望去,葛華已不知不覺來到身後。
“主家,主家……”
葛華喚了他幾聲,他才從思緒裡抽回來。
“酒席都備的差不多了。”
“嗯。”
“葛嬌在吳小夫人房裡勸了一陣兒。”
“她又砸了多少東西?我們賠便是。”
“這個主家不用擔心,小的已經安排下去。”
“好。”楊廈似乎想起什麼,“本部那邊怎麼樣?”
“都挺正常的,那幾位軍師老臣坐鎮,主家就放心吧。”葛華頓了頓,“主家,您……”
誰人都看得明白,楊廈對燕歸晚的心思。葛華也不例外,但是質問主家,他沒有這個膽子。
“燕歸晚她好看麼?”楊廈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葛華憨憨一笑,“那得看跟誰比了,照比平日裡咱們見到的那些東梁女將士們,這位姑娘確實好看些。可若跟咱們吳小夫人比,還是咱家夫人好看。”
楊廈“噗嗤”笑了出來,“哦?”
“主家,小的可沒有別的意思。”葛華急忙解釋道。
楊廈擺擺手,“那你說,那小白臉兒有什麼好?”
小白臉所指無疑就是徐墨卿了。葛華撓撓頭,明顯不知該怎麼回答。
“今晚先灌死他!”楊廈負氣道,模樣卻像個少年。
葛華無奈道:“主家,人家才剛剛甦醒,療傷治傷費了不少的勁兒,您這又要給人灌暈過去!”
“酒要最好的酒,藥也備上最好的藥!”楊廈將拳頭握緊,“早知道就該讓他多睡幾天,媽的,醒的這麼早幹什麼,壞老子的好事!”
酉時初,夕陽西下,攬月閣外紅霞一片,美的令人沉醉。
燕歸晚和徐墨卿重新整理好衣衫,共同走了上來。吳小夫人也被葛嬌一起送了上來。
四人同坐春臺之上,卻各有不同的心思。
楊廈與徐墨卿已呈現出誰也看不上誰的模樣,吳寒依也跟燕歸晚暗暗地較勁兒。
唯獨燕歸晚,見他三人如此,實在頭疼的很。她不解,怎麼自己的寵妾都來到身邊,楊廈還敢這麼肆無忌憚?況且她明明是有夫郎的人,楊廈何故如此呢?
喜歡妻主在上:夫郎乖乖侍寢請大家收藏:(妻主在上:夫郎乖乖侍寢謎書書屋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