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島上的計劃是待到元宵結束, 可因為付灑灑臨時出了事故, 再玩下去也沒了興致, 付燁夫婦打算提早回國,順便讓女兒在家靜養些日子。
許柔當然也想跟著回去, 一家人最重要的是整整齊齊, 她一個人留在這裡算什麼事兒,更何況,表妹身子還有點虛, 她也不太放心。
對此,荊念也沒什麼意見,只是在她整行李的時候進來看了一眼,語氣淡淡的:“確定晚上就和他們一起走?”
男人面板比常人更白一些, 也正因此,耳朵下邊連著脖頸那一處的紅痕愈發明顯。
是前兩天下午他強行幫她那什麼,意亂情迷的時候她咬的。
草莓印沒褪, 還在暗示那天的旖旎。
想起來臉就熱得不行。
許柔頓了一下,別開眼,若無其事地道:“恩,要走。”
他點了下頭,倚在房間內的小吧臺邊上看她, 也沒說什麼挽留的話。直到她搞定一切把行李箱豎起來鎖上拉鏈時, 他又朝著露臺方向揚了揚下巴:“你東西忘了。”
“什麼?”她下意識回頭。
淺紫色的蕾絲底褲還掛在隱蔽的窗簾內側, 漫天日光讓白色簾子變得愈加透明, 那條小褲的形狀一覽無遺。
臉紅心跳的畫面彷彿還在眼前——他在洗手臺邊幫她整理完畢, 幫她穿上底褲後,輕佻地笑著:“都是水,你得洗洗。”
記起他說這話時的神態,許柔瞬間爆炸,一個縱步就到落地窗邊。衣架掛得有點高,她腦子熱起來也忘了去找晾衣工具,跟個二貨一樣在那裡蹦來蹦去。
每次都差一點點,她急得跳腳。
“矮子。”有人嗤笑一聲,手臂從她肩膀越過,輕輕鬆鬆將其從褲架上摘了下來。
在南方,許柔的身高傲視群雄,從小到大基本都坐最後一排的,當下表示不服:“我170,謝謝。”
“恩,真高。”他敷衍地笑笑,指尖還撚著那薄薄的布料,卻沒有還給她的意思。
女性的貼身底褲小小一片,熨著男人手心,曖昧極了。
許柔畢竟還是個小姑娘,臉皮薄,當下就伸手去搶,無奈嘗試了三次都沒能得手,她咬著牙惱極了:“你要這麼喜歡,留給你做紀念。”
聽到這句,他低低笑了一聲,隨後卻之不恭地將那羞人之物塞到了褲兜裡。
動作優雅若行雲流水,絲毫不見頓挫。
許柔被他的厚顏無恥所驚到,良久都沒反應過來。
他走近一步,微低下頭,貼著她的耳朵輕聲道:“臨別的禮物我收下了,不過……”
語氣不懷好意地拉長了。
她不解,抬起眸,看著他的眼睛。
“留作紀念這四個字用得不對。”他捏了下她的耳垂,攬住她的腰往自己懷裡帶了帶,慢條斯理地開口:“你打算回去以後,我們就不見了?”
“沒啊。”許柔雙手抵著他胸口,那襯衫也不知是什麼材質,涼絲絲挺舒服,她不自覺多摸了幾下。
他很快攫住她的手指,眯起眼:“食髓知味了?要不今天你再幫幫我?”
男人的欲.望比想象中更好撩撥,要不怎麼說是下半身動物呢?有時候你的無心之措也夠他們在腦海裡馳騁一番的。
她不知道別人是怎麼談戀愛的,但是大概心裡也清楚,這種剛確定關系第一天就各種限制級的關系似乎不太正常,也不太利於長久發展。
許柔的視線在他好看得不像話的臉上溜達了一圈,而後垂下了眸,手鬆開,輕輕抓著他袖口。
這副罕見的小女兒姿態當然能打動任何男性,荊念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