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暗夜憋了半天,說出這樣一句話。
一旁的花白衣直起身子看向他,半餉,反而被逗笑了。
“什麼對不起,這就是你的解釋?”花白衣揉了揉依然帶著暈眩的腦袋,準備坐起身來。
“哎呦,酒喝多了還真是上頭,也不知道你們究竟是什麼做的,竟然都能夠千杯不醉。”
“小心點。”看他搖搖晃晃就要下來,暗夜急忙上前扶了一把。
花白衣作勢將自己的手臂從暗夜手中抽離。
“你幹嘛,真的喜歡上我了?”花白衣揶揄。
他一向是愛玩愛鬧的性子,竟是叫暗夜搞不明白,自己究竟該如何是好。
“小白,這件事,其實我……”其實我自己也不清楚,那相見歡不是要以真情和相思催動嗎,可是方才自己好像什麼都還沒做,就是看了看,它就亮了起來。
花白衣倒也不急,慢慢站起身來,審視般看著暗夜,自上而下。
“我發現你不僅性子像教主,就連長相都有幾分相似。”花白衣看著暗夜俊逸的臉龐,隱藏霸氣的眉宇,以及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不由感嘆。
“你,你說什麼?”暗夜緊張道。
“既然你能催動我的相見歡,那就要麻煩你了。”花白衣笑道:“暗夜老弟,這東西我最瞭解,我想阿落和婉婉未必能夠找出其中玄機,那麼就由你來和我一起找,如何?”
“我們,我們一起找?我,我對你的法器當真是一竅不通。”暗夜結巴道。
“你怎麼突然結巴了?我還從未見過夜壇主這般表情呢?”花白衣似是吃定了暗夜的性子。
“若有幫得到的,我自然在所不辭,可是這相見歡,方才究竟為何會亮。”
“那自然是因為你心裡有我。”花白衣語氣溫和,腳步卻不太穩,靠到了暗夜身上。
這對剩下來的相見歡,他打算以之為自己找到真愛之人,便做了改動,只要雙方有情,不需內功就可以催動。
眼下,花白衣因為酒的緣故,腦袋並不算特別清楚,卻覺得自己突然開心起來。
原來一直以來,可以和他相伴的人,不是別人,而是眼前這傢伙。
他們都對情感一竅不通,對女子尚且如此,更別說男人了。
“小白。”暗夜嗅到他身上散發的酒氣,心裡生出異樣的情愫。
他說的是真的嗎?
暗夜低頭看了看花白衣,那人像是真的睡著了。
幾日後,應落歌和陸婉婉果真前來尋花白衣。
他們都是習武之人,催動相見歡自是不在話下,可是除了可以叫一對銀鈴互相感應,實在是沒有其他發現。
陸婉婉腳步匆匆,走在應落歌前面,她心裡自然是急的,急著想把明月找回來。
幾天來沒有任何進展,此刻只想趕緊見到花白衣,問個清楚。
她來不及抬頭,一腳便要跨進繁花閣。
不想迎面撞到了花白衣身上,兩個人皆是一痛。
“婉婉,怎麼是你?”花白衣道:“你這麼急著來繁花閣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