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聽見前面密林之中似有聲響。
“教主!”花白衣眼尖,開口就叫。
只見應凌雲懷中抱著明月,出現在他們眼前。
“師父!”暗夜也激動起來。
“你看吧,我說他會回來的。”花白衣激動又開心,將目光看向應凌雲懷中的人:“她怎麼樣,是受傷了還是病了嗎?”
見明月沉睡著,不像自己想象中的模樣,花白衣又不由擔心起來。
“只是睡著了。”應凌雲道。
“睡了?”花白衣的表情誇張,“這後山禁地機關重重,稍有不慎就萬劫不復,她竟然睡得著?我真是,不得不佩服,還是她厲害。”
此時已是天光初現,明月被應凌雲裹在自己的外衣裡,因為信任,竟是睡了過去。
這個時候,她被花白衣的說話聲吵醒,緩緩睜開了眼。
“吵死了,誰啊?”明月幽怨道:“我都累了三天了,還不讓人休息。”
她許是一時忘了自己身在何處,便自顧自說起來。
花白衣在一旁突然哈哈大笑:“明月,這麼說三天前你就已經回來了?你們兩躲在禁地三天,都做了什麼?”
“白?”明月清醒了一下,這才發現,和自己說話的人是白。
她自應凌雲懷中抬起頭,“白,終於又看見你了,嗚嗚。”
“白,別胡鬧,還是趕緊讓師父回去休息才好。”暗夜聽著花白衣問明月的話,一臉尷尬。
他把花白衣拉到一旁,道:“恭喜師父,但師父耗損修為,還是早些回快意閣吧,這裡的事有夜兒在。”
應凌雲點了點頭,便帶著明月離開了這裡。
“你看看吧,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厲害,還真是沒什麼可擔心的,害得我們夜壇主足足擔心了三日,可他們倒好,在裡面恩愛了三日。”花白衣揶揄。
“可不是,師父在禁地三日,可你不也隨著我在那山洞待了三日?是我不夠賣力,所以還會羨慕師父?”暗夜幽幽道。
“你也是個不害臊的,還有什麼臉說我。”花白衣說著竟是不好意思起來,想到前兩日二人的親密接觸,他倒是享受得很。
“所以你還是會羨慕嗎?”暗夜不願意繞過這話。
“只是調侃明月的話,我們兩一向如此,你這是吃的哪門子飛醋?”花白衣心裡一暖,緩緩道:“有你在,再也不會羨慕別人了。”
快意閣距此不近,怕明月受涼,應凌雲便御輕功而回。
等明月的身子終於沾到了快意閣舒適的睡榻之後,她的心終於落了地。
“是你不講道理,把我的衣服都給扔了,怎麼又怕我著涼了?”明月知道應凌雲擔心他,卻又忍不住要逗他。
之前和陳凡相處慣了,習慣了對著這張臉開玩笑,再加上應凌雲和陳凡合而為一,明月竟是沒辦法再分得清楚。
“不怕。”應凌雲淡淡道。
“你說什麼?”明月沒理解。
“我說不怕你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