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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險丟性命

原本應落歌就是要來攔下這二人的,眼下明月先打招呼,倒是省了自己不少事。

“我正要去找你呢,明月姑娘。”應落歌道。

“找我?做什麼啊?”明月看著應落歌。

也許昨晚的燭光不夠亮,現下的應落歌要更俊朗幾分。

他和楚鈺是很不同的。

楚鈺看上去溫文儒雅,而應落歌卻不一樣。雖說他是魔教殺手,但是他和小白好像跟那些壞人根本沾不上邊。

壞人到底應該長成什麼樣子呢?

人就是很喜歡先入為主,一個長得好看的美女很容易吸引別人的好感,放鬆別人的警惕,但同樣,一個好看的男人也會有這樣的效果。

至少對明月來說一定是這樣。

這幾個月來,她雖然越來越習慣這裡的生活,但是往往會感覺自己在做夢一樣,彷彿一覺醒來這一切就都不見了。

所以她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甚至於保持一種看故事的心態。

這裡的人,小白、錦繡、應落歌,甚至於那個會讓她有種不一樣感覺的應凌雲,每一個人,都是一個謎一樣的故事。

對於小白,她自然不能當成故事,他們經歷的事情歷歷在目。

夜闖沈府、掉包毒『藥』、一起被抓、一起逃跑,這一切,她不能當做沒發生過。

但是眼下,她卻有一種很不好的直覺。

這種直覺可以算是自己身為女人的天『性』,也可能是因為自己本來對這裡來說就是一個不一樣的存在,甚至是一個不應該的存在。

明月直覺準嗎?

或許不太準吧。

但是她的直覺告訴自己,眼前的應落歌是一個不能接近的人。

她不想要接近,甚至有種莫名其妙的害怕。

所以就在應落歌要開口那一刻,明月道:“小白說要帶我來見故人,就是有什麼事呀,你也要等一等。”

她彷彿生怕應落歌會說出什麼事。

而應落歌也彷彿偏偏就是不要她去見那沈府的小丫鬟似的,他似笑非笑盯著明月道:“明月姑娘,想必你早已知曉我們的身份,我也就直說了。昨夜我們教主回到凌雲峰之後,與我提起姑娘,說他被姑娘所吸引,想請姑娘上凌雲峰做客。”

他好像就是有信心,如果他提起應凌雲,明月的心裡一定會有漣漪。

他果然對了。

明月自然不會想到他要說這個人,這個自己作為看故事的人唯一想要例外的人,唯一想要去了解的人。

昨晚,她的目光基本沒有離開過小白,但是在她從錦繡身後看到應凌雲那第一眼,就有一種特別奇怪的感覺,究竟是為什麼,她也說不上來。

她也知道,那道目光整晚都好像盯著自己。

而自己則只好假裝不在意。

“你們教主請我?”明月顯示出了震驚。

“小白不是說,除非你們凌雲峰的人,是不允許外人上凌雲峰的嗎?”

“教主心上人算是外人嗎?”應落歌道。

一旁的花白衣也聽得一頭霧水,他不由和應落歌使了使眼『色』,避開明月,道:“落歌,你在搞什麼鬼?少主什麼時候說過這些話?他與明月素未謀面,就昨天那一下子,怎麼就心上人了?”

花白衣自然是不相信的。

何況,少主他是瞭解的,他怎麼可能輕易喜歡一個人,又怎麼可能要邀請她上凌雲峰。

但是下一秒,他卻又不得不信。

應落歌手裡的東西讓他不得不信。

那是凌雲峰教主的令牌,可以在凌雲峰隨意行走,見之如見教主親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