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用力的掙紮了幾下卻還是沒有辦法將自己身後的這個樹袋熊徹底的甩開。
“你這算不算是強迫人。”
“怎麼可能,如果是強迫人我又怎麼可能用這麼溫柔的手段,要真的是這樣,我最應該做的難道不是給你下藥,然後把你帶到床上去,把事兒辦了之後再去國外扯證。”
榮澤如此光明正大並且特別不要臉的耍流氓,讓人懷疑他的臉皮是不是早就已經因為受不了主人的無恥而決定離家出走。
池夏想要將黏在自己身上的狗皮膏藥撕下來,但無奈的是榮澤的力氣實在是大的驚人,讓池夏壓根沒有辦法掙紮開。
“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太沒有廉恥了。”
“廉恥是什麼?好吃嗎?”
榮澤繼續嬉皮笑臉的問。
池夏:“……”
她算是看出來了,自己是沒有辦法和這個人繼續交流了。
“你先放開,我再考慮考慮要不要答應你。”
池夏的語氣很冷靜,任憑是誰都不能聽出隱藏在話裡面的情緒,但榮澤瞭解池夏根本不比池夏自己少多少。
傻子才會在現在放手。
“放手是不可能放手的,除非你答應我剛才說的話。”
就算不答應,但是能夠多抱一會兒那也是好的啊,榮澤心裡美滋滋的想著,暗戳戳佔便宜的嘴臉簡直不能更險惡。
池夏深深的吸了口氣,強忍著自己一拳打飛某人的沖動。
“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走,我們現在就去領證,不需要等了。”
說著池夏直接轉身,扯著榮澤的衣領往出走。
榮澤已經被池夏這突入起來的一句話給弄懵逼了。
他原本以為自己那樣說,池夏就算不生氣,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無視自己,但他哪裡想到池夏居然……就這麼答應了,而且還特別主動的扯著他往出走。
池夏見榮澤的腳步有些跟不上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