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玉符上留了暗勁兒。
天幽谷獨特的暗勁兒,如龜息,如龍潛,平時無法覺察,一旦催動玉符則發作,無聲無息中將玉符破壞。
沒有了破陣符,看她們怎麼找到天幽谷。
找都找不到,更別說其他。
“谷主,直接殺了便是。”一箇中年男子沉聲道:“都找到這裡了,便是禍害!”
“唉——!”賀知安搖頭嘆口氣。
“難道我們殺不了?”
“難。”賀知安嘆氣:“尤其剛才出手的那丫頭,當真是……”
兩中年男子一下閉嘴。
他們回想先前那一劍,換成自己的話,能避開?
避不開!
這一劍太快,太絕。
彷彿天外飛劍,無跡可尋,突兀而至,避無可避。
“那女子是誰?”賀知安看向兩人。
兩人忙搖頭。
一箇中年搖頭動作忽然停住,遲疑一下道:“我想起來了,應該是李澄空的另一個丫環,徐智藝!”
“是她!”另一中年忙點頭:“對,應該是她!”
他們天幽谷對南王府也有過深入調查。
雖不能盡窺南王府的實力,但也有過一些瞭解,尤其是兩大侍女,一個掌控燭陰司,另一個掌控南王府,看似侍女,其實位高權重僅在獨孤漱溟之下。
“好一個幽冥劍法!”賀知安嘆息:“就像是我們的剋星一般。”
他眼裡流轉著寒光。
“谷主,那更要滅掉她。”
“……得好好謀劃,先別招惹。”賀知安緩緩道。
這徐智藝讓自己感覺很不安,縱使修為勝過她,可在她跟前還是覺得不自在,好像看到天敵。
這是心法的壓制,這徐智藝的心法很古怪,好像堪堪剋制自己的心法。
這種情形很不尋常,沒有了解清楚之前不能擅動,否則,一個不好,都要栽在她手上。
一箇中年低聲道:“谷主,萬一她們又破掉了陣法,那如何是好?”
“不可能!”賀知安冷冷道。
“萬一呢?”
“周師弟,你是見不得我們好,是不是?!”賀知安沒好氣的道。
“凡事總有個萬一嘛。”那中年搖頭道:“我們要有所準備才能無患。”
“沒有萬一!”賀知安哼道:“沒了破陣符,我們的陣法就無人能破!”
另一箇中年男子道:“如果真破了的話,只能硬拼,還是做好硬拼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