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新園臉色漲紅,沉聲道:“你們把白姑娘看成什麼人了!她絕不可能是那樣的人!”
“教主,如果袁司主下了命令,那白姑娘敢不遵從嗎?”高瘦中年搖頭道:“雖說白姑娘看起來清純,可世事有時候就是這麼無奈,人心莫測啊。”
圓胖中年忙點點頭:“還是點兒好。”
“我們現在只有三個人,要錢沒錢要勢沒勢,有什麼需要白姑娘處心積慮謀算的?”
“別忘了我們圓光教的秘密。”高瘦中年道。
“嘿,那秘密即使別人知道了又如何?”荊新園傲然道:“也不可能從我身上搶走!”
“可別人不知道啊,”高瘦中年道:“教主,不能不慎!”
“反正我是絕不相信白姑娘是那種人的。”
“是不是,那我們一試便知。”
“怎麼試?”
“我有一計,或可看出她的用心。”
“……說來聽聽。”
“苦肉計。”高瘦中年露出笑容:“教主你可以裝成重傷,然後說武功盡失。”
“嗯……”
“還說自己已經失去了圓光珠。”
“這樣……”
“如果白姑娘是奉命接近教主的,那一定是急急忙忙要稟報袁司主。”
“……嗯。”
“一試如何呀?”高瘦中年笑眯眯的道:“不試試,教主你也心裡沒底吧?”
“胡說,我相信白姑娘絕對不是那樣的人!”荊新園漲紅著臉怒哼。
他對兩人如此說白雨珠極為憤怒。
可理智又告訴他,他們的懷疑也未嘗沒有道理,他畢竟不是初出茅廬的,知道世道人心莫測,不能不防。
“如何,那我們就打一場。”高廋中年笑道。
“……好。”荊新園緩緩道:“不過絕不能露出破綻來,一定要真傷。”
“那教主你要受苦啦。”
“無妨。”
“砰!”
“砰砰砰砰!”
兩人分別出了六掌,將荊新園打得噴血箭,掛進牆壁上,頓時面色蒼白。
他沒運功抵禦,兩個大宗師的掌力直接作用到身體,幾乎把他打死。
現在只剩下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