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董香蘭急忙臉上賠著笑臉,三步並做兩步,低頭哈腰上前。
“李家成先生,您終於來了,這點小事還需要麻煩您和九州商盟的護衛隊,真是很抱歉,我們穆家現在,也的確需要您的幫助,實在沒辦法了。”
說著,董香蘭指著張狂,一臉怨毒。
“就是這個人,不僅羞辱我穆家,還羞辱九州商盟,完全不把九州商盟放在眼裡,更是把我兒子打成了這樣,手段殘忍,性質惡劣,他不可一世,囂張得意,您一定要幫我們穆家做主啊!”
李家成眯著眼看了一眼董香蘭,忽然笑了。
“那你覺得,該怎麼處置?”
董香蘭一臉怨毒,惡狠狠地說:“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這個混賬東西把我兒子的四肢砍了,眼睛挖了,那他也應該受到相同的懲罰,他……”
話沒說完。
接下來李家成的舉動,讓人吃驚。
便見李家成甩手一巴掌打在董香蘭臉上,一臉殺氣:“怎麼處置?”
“李,李先生?”董香蘭捂著臉,完全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情況。
然而,李家成卻根本不解釋,反而連續兩巴掌扇在董香蘭臉上,語氣冰冷,態度強硬。
“你說怎麼處置來著?來,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啊啊!”
董香蘭痛得尖叫,一步步後退卻不敢反駁,只能捂著臉一臉惶恐。
“你啊個屁,叫個屁!”
李家成又打了董香蘭兩巴掌,直打得董香蘭懷疑人生,直接懵了,不知道為什麼會被打。
那禿頭男人見了急忙上前去,低頭哈腰賠著笑臉。
“李先生,您這是為何?”
“為何?”
李家成甩手又一巴掌,打在禿頭男人的臉上。
“啊!”
禿頭男人捂著臉,急忙後退。
李家成惱怒無比,道:“一群不長眼的狗東西。還問為何?呵呵,你穆家,還有臉告狀?”
說罷,李家成指著董香蘭,殺氣騰騰。
董香蘭嚇得縮脖子,退後兩步,實在是不明所以。
“李先生,我,我真不知道,您為什麼打我!”
“不知道是吧,好!”
李家成大聲吩咐,“把證據全部拿上來!”
後面的九州商盟白衣護衛隊,立刻遞交上來一疊關於穆玉澤和杭城四傑殺死江寧強.暴江小茶的鐵證!
李家成手持鐵證,一臉威嚴:“想必,這東西都沒必要給你看了,但這些證據也能講個前因後果,不是你穆家想耍賴就能耍賴的,無論你穆家想怎麼鬧,都是不佔理的!”
“你們穆家知道穆玉澤做的事情,卻沒有一句責罵,反而是覺得理所當然,無條件地去庇護穆玉澤,你們覺得這是保護。”
“呵呵,大錯特錯。你們庇護了穆玉澤,卻害了別人,讓多個家庭家破人亡。”
“當穆玉澤被傷,你們想的是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那麼,請問,我家會長的做法,難道錯了?穆玉澤砍了江寧的四肢,挖去雙眼,還毀容,現在穆玉澤遭受同樣的責罰,你有什麼可委屈的?”
這番痛罵讓董香蘭節節敗退,感覺自己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話。
但是,董香蘭注意到了李家成言語中的關鍵點,她忽然想到一個不好的念頭,心裡咯噔一下,便使勁吞嚥口水。
“李,李先生,您說,會,會長?這個會長,您說的是?”
李家成冷哼一聲沒有回答,而是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一步一步走向張狂,他身上的威嚴氣勢,也逐漸地減弱,最後與普通人沒有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