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文康直接被趙卓轟出去了,這也更堅定了穆文康的想法,必須把趙卓拉下水,才能讓趙卓出面,也只有這樣,才能救穆玉澤。
這時,一個身穿白色睡衣,還在打哈欠的年輕人走了出來,一臉疑惑,道:“爺爺,我怎麼看剛才那人好像是穆玉澤的父親啊,來這裡做什麼?”
趙卓回頭看了一眼,眉開眼笑,道:“好孫兒,這就醒了啊,不再睡會兒。”
“不了爺爺,這兩天玩得太瘋了,直接睡了個一天一夜,這腰桿都要斷了。”
年輕人說著還做了兩個伸懶腰的運功,十分疲乏的樣子。
這人不是別人,是趙卓的孫兒,趙立洋。
趙卓一臉寵溺,急忙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給趙立洋披上。
“這怪天氣,七月下雪,還冷得不行,你穿上,別感冒了。”
足以看出,趙卓很稀罕自己這個孫兒。
趙立洋微笑著,道:“謝謝爺爺。不過爺爺,您還沒告訴我,穆玉澤的父親來找您做什麼?”
趙卓臉上的笑容頓時垮下來,沒好氣地說:“也沒什麼,就是穆玉澤得罪了某個人,結果穆玉澤解決不了,就找到了穆文康,誰知道穆文康也是個軟蛋,還是解決不了,就來找我。”
“說什麼,要我親自去給他們得罪的那個人為他們求情。我呸,真是看得起自己啊。”
趙立洋噗嗤笑了。
“這是個逗比吧?在杭城,爺爺的權勢這麼大,戰區沒有人不給爺爺面子,說一句位極人臣都不為過,竟然叫爺爺您去主動幫他們求情,呵呵,真是要臉。”
說完,趙立洋又一臉狐疑。
“不過,穆玉澤怎麼會得罪別人呢?在這杭城,他肯定知道誰能得罪誰不能得罪啊。”
趙卓擺了擺手,顯得有些不耐煩。
“不清楚,沒有仔細地去打探這方面的訊息,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只是聽說,杭城四大豪門被毀了,杭城四傑,經常跟你玩的那幾個小子,也都被廢了,穆玉澤好像也是被廢了,也不知道得罪了誰。”
“不過沒關係,我已經送了一盆我親手簽名的白百合過去震懾對方了,相信對方也會知難而退……”
餘下說了些什麼,趙立洋已經沒聽到了,他的大腦裡面轟鳴,心裡翻起驚濤駭浪!
“他們五個連續被廢了,莫非,是江小茶口中的那個張大哥,來了?但不可能啊,那個人叫張狂,是上面大人物指定要對付的啊,也是個廢物,怎麼可能做到這種程度。”
趙立洋已經有點慌亂起來,他馬上叫人去打探這件事到底怎麼回事,這也怪他玩嗨了,睡了一天一夜,導致很多事情,都不明白。
而這時,在杭城的穆家莊園內,一個身穿白色衣服,頭上戴著一頂面紗的女殺人迅速來臨,並單膝跪在白薔薇身前。
“主人,有一些線索。”
白薔薇來了興致。
“說來聽聽。”
女殺手道:“主人,屬下帶人調查時,雖說沒有找到主謀是誰,但是屬下們忽然發現,其實殺死江寧的人,不止五個,而是六個!”
這話一出,張狂幾人均是相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