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說,是因為她什麼都不記得……
“電擊療法,會有恢復記憶的可能性,是麼?”
傅行止心裡煩躁,拿了支菸咬在齒間,修長的指腹滑過點火器,眼瞼垂下,臉色鐵青。
傅二心裡咯噔一下,猶猶豫豫:“雖然有,可是喬小姐遭受了四年電擊療法,應該是不容易記起來。”
濃濃的煙霧在房間裡散開,朦朦朧朧的像極了暴雨將至之前的濃煙,侵蝕著人的理智與呼吸。
沉默幾秒,傅二聽見傅行止沙啞著聲音呢喃,聲線微顫:“記起來也沒關係,反正她愛我!”
不重要,都不重要!
傅二沒敢作聲,可看得出傅行止的緊張與擔憂。
男人陰沉著臉,一言不發的抽完整支菸,姿態肆意的捻著菸蒂,沉聲吩咐:“給我好好收拾那女人!”
那個女人,指的是宋清禾!
“是,傅少!”
她也是找死,三番兩次想對喬小姐動手,看在喬小姐的面子上,傅少忍了下來。
可這次,她敢拿顧南尋出來作妖,剛好撞在傅少的死穴上。
不收拾她,傅少這口怒氣無處可洩啊!
傅行止再次抬眸時,喬晚已經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
原本還想給她打電話的,可想著坐了十二個小時飛機,便不忍心再打擾她。
傅二退出房間,喬布被強行留在了傅行止身邊。
快睡著時,又被傅行止踹醒。
狗子抬著狗頭,弱弱的哼哼唧唧,不敢發出太大聲音。
“我睡不著,你也別想睡!”傅行止使勁揉了揉喬布的頭,盯著它無辜的大眼,悶聲開口:“誰讓你姓喬?誰讓你是她的狗!”
喬布:“汪……”
名字不是你取的嗎?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