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傅行止莫名其妙的問題,喬晚抬眸看他一眼,微微蹙眉:“我爸爸。”
不止畫過,還畫了很多。
知道她故意氣自己,傅行止勾唇笑了笑,聲音沙啞:“喬晚,以後只准畫我一個男人!”
喬晚在畫紙上仔細描摹著他臉的輪廓,沒有作聲。
他身上還是從義大利穿回來的襯衫,睡了一晚皺巴巴的。
頭髮也是亂得不行,臉色疲憊,可絲毫不影響他帥炸裂的五官。
喬晚第一次發現,傅行止其實很好看,身材也不錯。
越往下觀察,喬晚越覺得這男人除了脾氣臭了點,好像哪兒哪兒都還可以。
咳。
白瞎了一張好皮囊!
見她神色怪異的打量自己,傅行止換了個姿勢,邪肆不堪的俊臉肆意的笑著:“快畫,一會兒脫了讓你認真看個夠!”
聞言,喬晚差點握不穩鉛筆,臉頰蹭了一下就紅了起來,低聲抱怨:“無恥!”
終於,被傅行止炙熱的注視半個小時後,喬晚完成了肖像。
見她停筆,傅行止迫不及待的起身走到上前,下巴搭在她頸窩,盯著畫紙上九分相似的自己,輕笑起來:“怎麼畫得那麼像?說,你是不是每天偷偷我,夢裡都不放過我!”
聽見傅行止不要臉卻真實的話,喬晚心裡咯噔一下。
夢到他純屬意外……
傅行止圈住她的腰,忍不住親了親她的臉頰,心動不已:“很喜歡,我會將它當寶貝一樣放起來。”
“這種東西可以畫很多……”喬晚抿嘴,沒必要當寶貝吧。
“這是你第一次為我畫畫,不一樣。”傅行止聲音低啞了幾分,眉梢染上愉悅:“喬晚,我很高興。”
這麼容易就哄高興了?
喬晚抬眸看見他眼底濃濃的笑意,原本想諷刺他一下的,想想還是算了。
他替她捱了打,她給他畫了幅畫,怎麼都是她佔便宜了。
——
收拾好,喬晚換了衣服打算去公司。
可長裙的拉鍊在後面,拉了一半就卡死了。
折騰好一番,也沒能將裙子拉上。
就在喬晚無助之時,一抹身影忽然朝自己貼近,溫暖熟悉的氣息瀰漫在她鼻尖。
沒等她反應過來,傅行止已經抬手,替她溫柔的整理拉鍊。
喬晚能感受到,男人冰涼帶著薄繭的指腹正輕輕觸碰自己的肌膚,滑過純白的內扣。
臉,蹭一下就紅了起來,跟火燒一般。
“喬晚……”
聽見傅行止沙啞的聲音,喬晚茫然的抬眸看向鏡子裡,鏡面裡的男人正眼睛發紅的盯著她後背,喉嚨上下滾動。
喬晚心臟抽動幾分,下意識就往離開:“我自己來!”
傅行止哪裡肯放過她,往前幾步,將她困在鏡子裡與自己寬大的胸膛之間,唇瓣毫不留情的落在女孩兒白皙的背鉀上。
喬晚睜大雙眸,嗚咽一聲:“傅行止,別……”
“喬晚……”
他的聲音越來越啞,就像空洞井底傳出來的回聲,一下一下敲擊著她的心臟。
感覺到她的抗拒,傅行止微微蹙眉,可還是耐心追問:“怕什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