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婠點了點頭,看著他抱著暮卿離開。
她剛轉回頭。
頭頂上傳來男人冷聲發問:“你來酒吧做什麼?”
沈知婠說話的聲音很輕:“暮卿約我過來,我剛來就撞見她被人帶走。”她想到剛才那個人說的話,“他們說是拿錢辦事的,這裡邊有人在蓄謀。”
容肆硯狹長的黑眸迸射出幾分危險的氣息,表情陰森森的,“所以,你一個女人跟兩個男的單打獨鬥!?”
“我學了散打好幾年,有把握能打的過。”要不是剛好腿毛病好像犯了,她能很快解決。
聽到學散打,容肆硯意外了好幾秒。
以前她讀高中的時候,他就讓她去學了,不過那時她一直提不上興趣,就放下了。
“你不會先找人幫忙?”他語氣很衝。
如果剛才燕少離不出來看看情況的話,她很可能就面臨被人帶走的可能。
“當時已經來不及了。”她面色冷靜,黑白分明的眸子盯著他,“況且,你確定陌生人會出手幫忙?”
容肆硯目光和她對視了幾秒,“有沒有哪裡受傷?”
“沒有。”
那就好。
靠得近,沈知婠嗅到了男人身上的酒味,凝了凝眉,她沒推開男人摟著她的手,因為腿上的疼痛還在,若是男人不摟著,她可能站不穩。
男人嗓音沉沉的,眼睛盯著她:“跟我走。”
沈知婠:“去哪?”
他喝醉的時候,耐心挺好的,“回家。”
她動了下右腿,提不起勁,張了張口,想說什麼,但還是放棄了。
容肆硯見她不動,衝著她問:“你走不走?”
沈知婠抿了抿唇,沉默了稍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