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伸出另一隻手。
徑直撈起女人纖細的胳膊,舉在了頭頂上,他看了眼周圍,直接將女人牆壁上,俯身靠近,貼著她的耳畔說話。
“不知道?”他嘴角溢位一抹冷笑,目光尖銳:“那你死了幾年,為什麼還能回來?”
氣氛在這一刻忽然沉寂下來。
容肆硯目光和近在咫尺的小女人對視了許久。
都沒聽見她給自己任何的反應。
半晌後。
沈知婠微微眨動著纖長的睫毛,聲音嘶啞,“你的意思是,我該死麼?”
他眼神頓時變得狠戾,陰森森地散著逼人的寒氣。
她回來後,沒有來找過一次自己,也沒有想過來跟他解釋幾句。
她什麼也不說。
他現在質問一句,她卻反問他,他的意思是她該死?
“該死倒不至於。”他語速緩慢,在她耳邊吐出一句:“就是欠調教。”
沈知婠呼吸停滯了一瞬。
接著又聽見他說:“沈知婠,真相到底如何我不會去追究,除非你有一天開口跟我解釋。”
她身子幾乎發僵,許久都不動彈一下。
容肆硯將視線移向了她的揹包。
餘光剛好瞥見到她手臂上有血的痕跡。
眸光霎時變得陰冷。
周身也蔓延起陰戾的氣息。
沈知婠注意到他安靜下來。
她稍稍抬眸,就見男人的視線落在她左臂受傷的地方上,唇角揚起一抹淺笑:“看什麼,沒見過血麼。”
她刻意避開了剛才的話題。
霎時間,男人容顏陰沉沉的,“你怎麼會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