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沈聞禮突然開門進來。
但還好,房門是鎖著的。
若沒鎖著,依照今晚她差點暈倒,並且還受了傷,估計沈聞禮會進來察看她的情況。
沈知婠見身前的男人似乎要開口,死死地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發出一點聲音,她清澈透光的眸子對視著男人的眼眸:“不許說話。”
“好。”
醉酒的男人“乖巧”地應了一聲,他沒再動彈,眼皮低垂。
男人濃密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盯著近在咫尺的那一截白嫩纖細的手腕。
他頓時動了些許壞心思。
深黑的眼眸如盯著獵物一般,帶著強烈的佔有慾,他反覆思考了幾秒鐘後,忽地張口,咬住了那雙捂著他的手。
沈知婠頓時慌了神,她的臉迅速紅了,好像觸碰到燙手山芋般,立即縮回了手。
礙於不清楚門口的沈聞禮到底走了沒有,她不敢吱聲。
若是讓沈家的人知道,她跟容肆硯接觸了……肯定會將五年前那場車禍的事情又再次攪出來,到時弄的人心惶惶。
“無恥,混蛋!”她小聲地出聲。
他分明就是藉著醉酒的名義在欺負她。
黑暗裡,容肆硯聽到了身前小女人說的這兩個詞,深邃的眉目低垂下來,落在她的臉頰上,“我不介意做點混蛋的事出來。”
沈知婠微微一笑,笑得清純無害:“容肆硯,希望你明天醒來,別酒後斷片了。”
她瞥了一眼他發紅的耳朵。
臉不紅,倒是耳朵紅透了。
容肆硯視線迷濛,“什麼意思?”
沈知婠嘴角揚起一抹惡劣的笑意。
她今晚已經夠累的了,還來打擾她睡覺,不折騰他一番,她就對不起自己了。
沈知婠伸手,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小袋子,裡面裝的東西是能讓人身體難受,卻又找不著解決方法的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