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繼續下移,忽然停頓下來。
女人身上穿著真絲的睡袍,衣領鬆垮垮的,微亂的髮尾蓋住領口下。
容肆硯喉結滾動,眸光微微閃爍了幾下,緩緩低頭,湊近她的唇瓣。
他的呼吸聲略微粗重了起來。
微涼的唇瓣輕輕往下,落在了鎖骨上,輕輕地咬。
“……”
他小心翼翼,不敢惹醒她。
他發現沈知婠似乎睡得很沉,好像完全感知不到他在她身上乾的什麼事。
於是,某男人變得越發大膽了,他寬厚的大手剛扣住女孩細白的小手時。
沈知婠就迷迷糊糊地撐開了眼睛,她在睡夢種感覺到自己的脖頸上一直有東西在搗弄著她。
強忍著睡意剛睜開眼睛,就看見了男人的腦袋浮在她眼前,沈知婠一下子就猜到男人對她做什麼,她想也沒想,一巴掌抬了起來。
“啪——”
聲音出來的那一刻,沈知婠人傻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做出來的事。
她又再一次……打了容肆硯?
“沈知婠,”容肆硯咬著後槽牙,面容冷厲地開口:“你又敢打我?!”
沈知婠一聽,整個人幾乎愣住,“我不是故意的。”
他一把扯住她的手腕,那雙狹長的桃花眸,勾人魂魄,似乎想發怒,卻有死死的壓制住,有種氣不打一處的樣子,“你是有意的。”
沈知婠煩躁地抓了下頭髮,把他的身子推開,髮絲凌亂,鎖骨處有著誘人的印記,“對,我就是有意的,我上次打你也是因為你壓著我,誰讓你想佔我便宜。”
“上次?”容肆硯眸光微眯,“我喝醉酒那次?”
他只記得,他從她房間裡出來,回到自己房間裡,洗了大半個小時的澡,還是一直解除不了那藥的藥效。
他酒量不好,醒來後的記憶會斷片。
按沈知婠的意思,那天晚上他佔了她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