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沒穿外套,僅穿著黑灰色的襯衣,領口的紐扣被解開,散發著禁慾的氣息,鎖骨精緻迷人。
沈知婠注意到他身上只穿著襯衣,問出聲:“你外套呢?”
她記得出門前有穿的。
他簡單地說:“扔了。”
“剛才我在電話裡聽到女人的聲音了。”沈知婠奇怪地問他,“那個女人想幹什麼?”
容肆硯眼底隱隱閃過冰霜,“徐家那個女人,硬湊上來,碰到我的手臂了。”
“所以才把外套扔了?”
“嗯。”他冷冷地皺著眉頭。
容肆硯垂下眸,看著被自己抵在門板上的小女人,原本冷冽深戾的眸子染上了一層流光溢彩。
沈知婠淺淺地笑了下:“那你怎麼解決徐千凝的?”
他緊抿著薄涼的唇瓣,“原本想讓程進扔給別的男人,後來左家那個左荀把她帶走了。”
沈知婠疑惑地問:“沒有了?”
容肆硯:“嗯。”
沈知婠抬了抬眉,對此有些不信。
按容肆硯這個暴躁冷戾的性子,他怎麼會輕而易舉地放過徐千凝?
“媳婦兒,這件事咱不用管。”容肆硯把小女人攬到懷裡:“我不用動手,左荀會給她教訓的。”
沈知婠不知道男人話裡的意思。
但容不得她多問。
男人就把她騰空橫抱了起來。
他低頭,湊近她的耳邊:“媳婦兒,你今天在車上答應我的,還沒做呢。”
沈知婠:“……”
她以為他喝醉了,肯定把這事忘到腦後的。
……
兩分鐘後,沈知婠被男人抱到浴室裡,她被放在了洗手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