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弄清這支筆的來歷,就一定要找到那農民工,我問王老闆有沒有那個農民工的訊息。
他強行霸佔了人家的祖傳之寶,自然對人家印象深刻,他說那個人叫張明。
好像是一個陝西人,具體住在哪裡他不知道,但是他底下的包工隊裡面有人知道,還是熟人給介紹進來的。
那農民工是個陝西人,剛才蔣一虎說他差點也買了去陝西的機票,看來這支筆就是出自陝西的。
我們當即就決定打聽出來那農民工的地址,然後去他家裡看看。
當然,這一切的衣食住行費用全都由王老闆自己出,他還要跟我們一起去。
一想到要去見他所虧欠的人,王老闆就有些打退堂鼓。
我告訴他,他如果不跟我們一起去,這支筆是不會放過他的,會一直纏著他直到他死。
他害怕得打了一個哆嗦,最終還是決定跟我們一起去看看。
這一次出去就只有我跟王老闆還有五指了,蔣一虎因為工作的問題,只能在本地。
他目送我們上了飛機,整個人捶胸頓足得不行,說好不容易,他參與進來,有一點立功的機會。
結果卻因為工作的原因去不成,簡直太遺憾了,囑咐五指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回來原原本本地告訴本本地告訴他。
沒有想到那個農民工,家裡還挺難找的,竟然在什麼鎮子裡什麼鄉下。
我們順著工隊裡面人給的資訊,一路往下找,最終還是找到了他家裡去。
可是沒有想到那家鑼鼓喧天的,竟然在辦喪事,我有點不敢讓王老闆走上前去了。
我讓他先回我們住的旅館裡面等,然後我跟五指裝作路過地去打探情況。
這裡的人都挺樸實的,雖然人家在辦喪事,但是我們過來討口水喝,人家也非常熱情的請了我們進屋裡,還準備讓我們吃飯。
我跟五指連忙擺手,並且打聽他們這是怎麼回事,跟張明一家親近的幾個婦人,這才跟我們說。
原來張明一直在外面幹活,本來他掙得錢也是能夠糊住一家人家裡的支出的。
可是非常不幸的是去年冬天,他才上初三的兒子竟然被查出了腦癌,還是惡性的晚期。
想想看,這可是癌症,需要一大筆錢或許病都治不好。
他們一家急瘋了,又實在沒有錢。
最後不知道是從哪裡借,還是得到了工資終於拿出來一筆錢,準備給兒子治病。
然而那個時候已經晚了,張明的兒子熬了這些時候,終於還是死了。
張明只有這麼一個兒子,那孩子聰明伶俐,又孝順懂事,學習成績還好,將來一準是個大學生。
就這樣,因為腦癌英年早逝,村子裡頭誰不搖頭,說可惜啊。
張明夫妻兩個簡直哭瞎了眼睛,這些日子連精神氣都快沒有了。
我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這都是王老闆那個大惡人做出來的孽。
想必就是孩子的冤魂,得不到解脫,所以負債了那支筆上面一定要讓王老闆給他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