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源見狀也只好同意了林峰的安排,畢竟他帶來土狼,就是想讓林峰好好治他的臉。
“我問你,土狼你之前就認識?”林峰安頓好土狼之後,將陸源拉到一邊詢問。
“我想想啊,認識了也挺久的啦,大概有十多年了吧!怎麼了?”陸源回答。
“沒怎麼,就是覺得土狼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見過,但是我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林峰說著自己的疑問。
“土狼這名字怎麼說呢?也不知道誰給他起的,他一直堅稱自己就是土狼,這性格啊跟那白眼狼也沒什麼區別。”陸源吐槽著說。
“那你還費心機把他帶過來看病。”
“你沒聽過嗎?這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啊,土狼也是一個命苦的人。”林峰倒是挺贊同陸源這個說法。
“對了,你真的能治好土狼的臉嗎?”陸源試探地說。
“怎麼你帶他來的,你也不信任我了?”林峰看都沒看一眼陸源。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我了。”
“我不管你什麼意思,我還是那句話,信我的人自然就信不信,我的人你們也可以離開。”
“你看你還是誤解我的意思了吧,我是說你對他的治療有方案了嗎?可不可以提前跟我說一說,好讓他自己心裡也有些數。”
“你不用往回圓了你說那些我也不生氣,本來嘛,這醫術高明不高明,自有人認可或者不認可,我今天還把話給你說這了,我對他沒有什麼治療方案,走一步看一步。”林峰很傲氣地說了這一句。
“好!我也不質疑你了,一切按你的來,我相信你。”
“行了,你也別在這虛情假意的了。”林峰對這兩個人有些生氣,也不能太表露出來。
林峰不知道,這樣的質疑也剛剛開始。
治療了三天之後,土狼臉上那些已經腐敗了的肉開始長了新的肉芽,這個階段也是土狼最難熬的時候,之前臉上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可是,我是在林峰這幾日的治療當中當一些斷裂的神經從新連線在了一起。這就讓土狼感受到了長肉那痛癢難忍的感覺,這讓土狼每一天都十分的煎熬。
“就你這兒還不如讓我什麼感覺都沒有了,現在抓也抓不了,撓也撓不了。”土狼就像一頭瘋狼,整天站在林峰面前叫囂。
“你是想不想讓你的臉好?”林峰大聲的對他吼叫。
要麼說這人欺軟怕硬呢,土狼本以為自己這樣風就會像之前的那些醫生一樣,立馬靜悄悄不敢說話,沒想到這林峰反而比他的聲音還要高,土狼沙啞的聲音如今就像啞炮,毫無殺傷力。
“這個階段是最關鍵的階段,如果長不好,那就前功盡棄了。”林峰的話語中帶著些許的威脅,這讓土狼不再說話,轉身回了房間。
幾天後,
在醫館接待病人的林峰突然看到一款的門口停著一輛麵包車從車裡下來了五六個人。
林峰打眼一看就知道這幾個人,並不像看病,更像是鬧事的,這醫館已經好些日子,沒有人來鬧事了?林峰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很輕蔑的笑。
“你們誰是林峰啊站出來。”帶頭的一個花臂男子威武著手中的棒子說著。
“我是”林峰站起身,冷冷的說了一句。
“你就是林峰啊,我聽說你是這一片兒的神醫。”
“怎麼我是不是神醫需要你們這一幫來確定。”林峰打斷了那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