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還是要感謝你們能來。桑小姐,我敬你一杯。”旭酩尷尬了一瞬,很快便面色如常。舉著酒杯,又看向牧羽執,“還有這位……牧先生。”
桑蕪的手裡卻是空著的:“抱歉啊,我不喝酒。還有他,也不能喝。”
語氣裡卻沒有多少誠意。
“啊,那倒是遺憾了……兩位,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了。”旭酩心裡門清,依舊陪著臉笑。
“哦。”大小姐十分冷淡。
旭酩只得尷尬又不失禮貌地微笑,然後快速溜了溜了。
桑蕪捏了捏牧羽執的手心:“能喝酒嗎?”
牧羽執看著她,輕輕地道:“我……我可以。”
聲音又細又小,顯然並不能讓人有什麼信服力。
可以什麼可以?!
誰信啊?
桑蕪就嗤笑一聲:“你還是喝果飲吧!”
牧羽執深切地感覺到自己被嘲笑了。卻又對她生不起氣來,只能自己氣鼓鼓的。
腮幫子才剛鼓起,像個河豚一樣。桑蕪便用叉子叉了一塊糕點,“啊——”了一聲,示意他張嘴。
頓時像個洩了氣的氣球,無奈張嘴,一口咬住糕點。
卻只咬到了半塊。
至於另外半塊……
咳咳。
桑大小姐表示:今日這糕點沒那麼齁嗓子了,剛剛好甜到心坎兒裡去了。
面對牧羽執呆愣的目光,桑蕪有些心虛,卻還不忘伸出指尖擦一下他嘴角的奶油。
這邊倆人的背景牆是那種粉紅泡泡的言情片,而宴會的另一邊卻忽地變成了驚悚片。
畫風迥然不同。
桑蕪忽地抱住他,卻正好看到了宴會廳裡的異樣。
“姐……姐姐?”牧羽執好似受驚一般。
清朗的嗓音響起,卻是輕輕柔柔的,能令人身心都愉悅:“乖~在這裡坐著等我回來好嗎?”
牧羽執點頭:“嗯。”
桑蕪一個手刀將人劈暈,然後把人小心放置於一旁的沙發上。